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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來以為突然造訪會很難見到他,沒想到卻出奇的順利,他肯定是以為我是因為顧問的事情要求見他的,沒想到卻是因為因為一個少年。
我先是表達了我接受他邀請的意願,但是又隱晦的表達了我的擔憂,果不其然,他洞悉到了我話中有話,問了我擔心什麼,我就順口提了徐達是不是他的兒子的事情。果然一聽到徐達名字,他臉色變得有些難堪。我並沒有把事情原委說透,只是隱晦的表達了,我的一個學生被徐達錯愛的意思,希望令公子能夠放手,這樣大家合作起來也會輕鬆很多。
我其實是在做一個賭博,因為以我的身份去跟徐騰遠談這件事情,完全是堵徐騰遠的人品和我在他心中的價值。這個高度物質化的時代,商人的地位被抬到空前的高度,知識分子的話語權在商業利益面前變得越來越渺小,他看重我的,也是我的研究成果在精度數控機床領域的商業價值,我在賭他合作的誠意,希望我沒有賭錯。
8月12日晴
我見了徐騰遠後,徐達那邊果然消停了,這讓我心裡多少鬆了口氣,但是我還是無法放鬆警惕。
小琰最近在位全國青少年舞蹈大賽做最後的衝出,每天放了學都去培訓學校練舞到半夜,我實在是不放心所以決定最近都去舞蹈教室接他回家。我也是這才發現,他為了不影響晚上的排練,都不吃晚飯的。所以我今天買了一些黑巧克力給他,希望能給他補充體能,於是我第一次上了樓,到舞蹈教室找他。
已經將近11點,整個大樓都空了,只有小琰在的舞蹈室還亮著燈,所以我輕而易舉的就找到了他。
我透過舞蹈室的玻璃看著還在認真排練的小琰,這是我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的打量跳舞時的他。因為穿著練功服,能顯現出他良好的身材。因為常年跳舞的原因,他其實並不瘦弱,相反的雖然才十七歲肌肉線條卻出奇的漂亮,舞動時牽動身體每一塊肌肉,那種舒展中的釋放,有如最精美的人體雕塑,我形容不出那種美。我這個人每天埋在圖紙,論文裡,小琰是我認識的第一位舞者,雖然他總是說他離舞者的稱號還很遠,但是我還是想要這樣稱呼他,因為我想為他樹立這樣的目標,也真的為他感到驕傲。
他看到我時,跑過來問我怎麼到樓上找他了,他馬上就換衣服跟我回去。因為剛剛運動完,他的白皙的面板上還滲著汗水,臉頰透著點點紅暈,說話也微微帶喘,我是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的看到這樣的他,這一刻我突然覺得自己腎上腺激素飆升,我居然突然失語了。他看著這樣的我,問我怎麼了,我才慌亂的把黑巧克力遞給他,張開乾澀的口讓他把巧克力放到更衣櫃裡需要時拿出來補充體力。他接過巧克力抬頭看我時,我透過他琥珀色的眼眸,能看出他的感動與閃躲,他還是個孩子,還不懂得掩飾自己矛盾的內心,這一刻我突然覺得自己特別無恥,我自私的霸佔了一個少年對我的愛,然後覺得這是理所當然,完全沒有在這段感情裡替他考慮……我既然知道了他的心思,如果又不能給他想要的,我是不是應該離開他,這樣才是真的對他好……
8月13日陰
我想我一定是瘋了,因為我昨晚做了一個春夢,春夢裡都是小琰跳舞時的樣子,他優美的動作,臉上淡淡的汗水,微喘的樣子,然後今早我發現我夢遺了……
我已經很多年沒有這樣了,我跟高麗明交往時都沒有這樣過,我到底怎麼了……
這導致我今天一天都精神恍惚,下午的時候,我給我美國的研究所同事Dylan打了電話,他是個出櫃的同性戀,研究所的人都知道,美國那邊相對國內來說還算開放,所以大家都覺得很正常。我那時候跟他在同一間辦公室,關係還算不錯,即使我現在回國了,我們還是經常聯絡。我把我最近的情況跟他說明了,他覺得我可能是喜歡上小琰了,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