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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底是說不出的惶恐。
慕秋覺得自己冤枉,她縱然恨任舒彤,可從來都沒有想過要她死,何況是這麼殘忍的把她從五樓掀翻下去。
公安那邊她都是如實說的,「跟我沒關係,今天我確實有跟她說過一句話,她問我為什麼會這麼瘦,我覺得她在譏諷我,就沒理她,管自己走了。」
審案女警的目光銳利,「你為什麼會覺得她是在譏諷你?」
慕秋愕然,隔了老半天才說,「我是她男朋友的前女友,有過一些糾葛,互相看著不順眼。」
看到女警瞭然於胸的神情,她頓時慌亂,「看不順眼也不代表我會推她下樓,如果不是偶然遇到,我和她根本就沒有交集。」
「所以這個偶然就是機會。」
「不是的,我只是跟她說了這麼一句話,然後就沒再碰面了。」
「沒碰面,但是不妨礙你跟人發牢騷。」
女警拿出一份列印資料,上面有她和別人的聊天記錄,「你很詳細地說了她那晚的衣飾和外貌。」
「跟人發牢騷也不行?」
女警不苟言笑,「你和那人認識吧。」
慕秋下意識地直起腰,做出一個防禦的姿勢,「他不在s市,跟這邊的事情沒關係。」
「你怎麼知道他不在?」
「他在的話會跟我講的。」
「你知道他的背景?」
「不知道。」
「不知道你和他聊那麼多?」
「網友不都是這樣的。」
「你們僅僅是網友?見過面吧。」
慕秋的情緒有點崩,手指捏著袖口,咬緊牙關不說話。
女警的目光很淡,簡單陳述事實,「根據你們的聊天記錄,我們查到上週五的晚上,你有去城西的一家賓館開房,在那裡呆了一個晚上。
監控顯示,半夜十二點的時候,有個戴口罩和帽子的青年男子進入那個房間,凌晨五點左右離開。」
女警遞過去一張a4紙,上面印了一個模糊的身影,「他是誰?」
……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只三天,警方就破案了。
作案的是一個剛剛大一的學生,他是個交響樂的愛好者,是慕秋的仰慕者。
兩人一直在網上聊天,慕秋pua了他,讓他認定任舒彤是個破壞慕秋幸福的壞女人。
去賓館的那天晚上,他倆並沒有做什麼男女之事,而是在聽慕秋發牢騷,說到動情處還傷心落淚。男學生因此動了殺機。
約任舒彤出來的電話內容很簡單,說他是杜向南的特助,讓她來一下露臺,有東西送給她。
任舒彤到了之後,他又打電話給她,說他在樓下,讓她探頭出來,杜向南有驚喜給他。
任舒彤是個被愛情沖昏腦子的女人,竟然就照做了。然後他上前,輕而易舉地把她掀摔下去。
第524章 這倆二貨明面上說得認真
案子的結果擺在面前,杜向南無言以對。
慕秋要求見他,他拒絕了。
這是一個現代版的農夫與蛇的故事,當年他覺得她可憐,把她帶回家的時候,是不會想到自己帶回來一條蛇,而他竟然愛上她,還等了她那麼多年。
他沒臉面對任舒彤,一個人跑去酒吧喝悶酒。
三兄弟陸陸續續地找過去,陪他喝酒。
「誰沒個看走眼的時候呢?」付鈞拿自己做例子,把自己十幾歲開始泡妞,走過的歪路全講了一遍,最後還總結,「我這人皮實,掉坑裡也無所謂,爬起來繼續下一個坑。老大你主要是太長情,又有點神壇光環,容不得自己犯錯誤。
我覺得任舒彤很合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