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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側頸上咬下了一口。
微微刺痛的感覺從頸根傳來,白照寧才回過神來對方是在幹什麼。
蔣尋那一出他防不勝防就算了,可這會兒真要在他脖子上留下點什麼,那可是犯了他的大忌。
“你住口!”白照寧這才去推身上人,“你是不是被煙花舂進腦門裡了司徒盡!”
司徒盡咬完那一口,還有意無意的繞著對方頸根親了一圈。
這一切過分得讓白照寧懷疑司徒盡也間歇性發q了,等到司徒盡完事抬頭時,他惱怒至極的扇了對方兩個耳光。
“你再寂寞也要分人吧!”白照寧心裡剛好冒出來這句話,這回也算話歸原主了。
司徒盡一臉大夢初醒、無意犯錯的樣子,也不知道是真的失神了還是裝的,“抱歉,習慣了。”
“呵。”白照寧很是厭惡的抽了兩張紙巾擦了擦脖子,“你的習慣除了喜歡讓別人扭著l屁股l給你l忝,還有這麼清新脫俗的?”
司徒盡也沒反駁,而是渾身輕鬆的躺了回去,“難說。”
第二天白照寧特意找了件高領毛衣穿上,才把那不禮貌的吻痕給藏了起來。
……
本以為在司徒家過年會輕鬆一點,結果氣氛卻焦灼得白照寧難以想象。
司徒盡的父親司徒炔是個頂層幹事,這幾年一直在外省工作,而司徒盡的母親楊琇則是滿市某機關的第一階梯代表,兩口子坐在一起時,完全沒有夫妻之間應有的氛圍,反倒有點像是開例會。
司徒玥還是上學的年紀,往時白照寧看她挺活潑好動的,這會兒卻也是一副沉默寡言的樣子。
整頓飯下來,一桌人也沒說幾句話,司徒盡大概是受不了這樣的氛圍,吃完飯就帶著白照寧回去了。
回去路上,司徒盡在車裡連抽了兩支菸,要是放在平時白照寧能把人罵死,不過這會兒他選擇了默不作聲。
在白照寧還和司徒盡沒有交集的時候,他就已經認識了這麼個人,畢竟那會兒應該沒有人不認識一個叫司徒盡的檢察官。
但司徒盡其實只當了一天檢察官,在他任期兩年多後終於從副官一位坐到檢察官的位置僅僅一天後,他就因為無視自己腺體異樣,在身體處於不常規資訊素活動下堅持行車,而導致在公路上將行人意外撞殘而被革職了。
乃至他出獄,其實也沒多少人記得司徒盡這麼個人了,直到滿市有一家叫南順的公司出現,司徒盡這個名字才回到了部分人的視野裡。
白照寧看得出來司徒炔兩夫妻很是不喜歡自己兒子現在的身份,商不贏政這個話術歷來都是有人追捧的,其中追捧的精神核心也不必多言。
快到家時,司徒盡接了個電話,說是程卓叫他們出去喝酒,白照寧覺得時間還早,乾脆就去了。
司徒盡今天酒量不太行,沒喝一會兒就歇了,程卓一直在唱歌,只剩紀俞和白照寧繼續喝。
白照寧總覺得紀俞是衝著什麼目的來的,於是他繞了點彎子,說起了填海那事。
沒想到紀俞還挺接茬,什麼該說的不該說的抖落了出來,似乎對這事也挺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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