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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的少年,略略勾起唇角:“蘭陵王。”
少年俊美的臉上已經不見當年稚氣,看著年不過三十的男人,不卑不亢的坐在對面。
“你很像他。”宇文邕淡淡笑道。
少年目光微微一顫,卻依舊從容:“什麼事?”
“下盤棋吧?”宇文邕淡淡道,一邊說一邊擺上棋盤,眉宇間似乎回憶起了什麼,唇畔泛起一絲笑意。
一盤棋,一杯茶,期間什麼話都沒有,直到最後一子落下,宇文邕看了眼輸了已經淡漠的少年一眼,點頭道:“已經很好了,他沒收錯徒弟。”
少年什麼都沒說,宇文邕起身走向空曠的大殿深處,輕輕的聲音帶著一絲孤寂:“我答應他給天下十年太平,我,做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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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世 夢醒
有些人,有些事,遇到了就是一輩子,或許我們不曾相濡以沫,那就讓我們,相忘於江湖。。。。。。。
或許你不曾記得,我也曾為你嘆息時心生難過,也曾為你一句話,守候至今。。。。。。
天下大勢,分久必合,合久必分,風雲變幻,當年那個在雁門關外縱橫沙場的人,如今只流傳在戰火硝煙的故事裡。
有相傳:當年的開陽王被先帝暗中處死,做了第二個靖王。。。。。。
有相傳:開陽王妃無意失足落水,香消玉殞,開陽王傷心之餘追隨而去。。。。。。
有相傳:曾經有人在某處遇到那流傳中畫像上的男子,布衣垂釣,眉目依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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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故事,就此埋沒在這亂世的硝煙裡,有多少人,用盡一生都沒有等到想要的那個結果。。。。。。。
當清晨的第一縷陽光從層層的山巒縫隙間透過來,鋪在波瀾不驚的湖面,伴著微涼的清風,掠過湖邊一身蓑衣。
那人平靜的目光不知落在何處,手中的魚竿似乎還沾著清晨的露珠。。。。。。
突然,魚竿上的露珠微微一顫,不遠處的湖面蕩起一層層的漣漪。。。。。。。
“將軍。”淡漠的聲音不帶什麼情緒的從遙遠的地方想起,忽而卻又近似在耳邊。。。。。。
床上的人皺了皺眉頭,宿醉一般的痛感霎時間席捲了整個頭顱。
不由得伸手揉了揉額角,這才睜開眼睛,清晨的陽光雖溫和但是透過玻璃折射進來折直射在眼睛上還是有些刺眼。
撇開頭轉向身後,一席灰藍色映入眼簾,黑色的軍靴一絲不苟的擦得鋥亮。。。。。。。
“將軍,夫人剛才傳話過來,讓您起來收拾之後去她那裡。”軍裝的主人冷俊著眉眼,手裡拿著整潔的襯衫外套,一板一眼道。
賀庭歌眉心鎖了鎖,頭疼的讓人作嘔,只是點了點頭道:“知道了。”言罷便翻身坐起,一陣眩暈感讓他忍不住扶著額頭使勁搖了搖。
“昨晚將軍去了夜天堂,是否飲酒過度了?屬下去拿解酒藥。”
“不用了,止疼片就行。”賀庭歌擺擺手,伸手撈過對方手裡的衣服換上:“穆嵐,我受傷的事,不要告訴我爹。”
“屬下知道。”穆嵐沉沉點頭,冷俊的臉上看不出什麼表情。遞上溫水和藥片,賀庭歌接過去吞了,長長出了口氣,感覺就像是腦子裡裝了很多東西,塞得讓人透不過起來,卻是根本理不清那是什麼東西。。。。。。
一閉眼,彷彿就是一潭漣漪,攪得胃裡一陣翻滾,似乎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卻是什麼也記不起來。。。。。。
“將軍?”穆嵐出聲提醒,賀庭歌才回神甩了甩頭,去洗臉。
當賀庭歌一身白色襯衫黑色西褲出現在賀家公館的客廳時,他才強自打了打精神,瞥了眼歐式沙發上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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