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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瓶被摔碎了,酒香四溢,而空氣在一霎那間變得緊張起來。花非花蹲下去,揀起了半截酒瓶,對任居正含著笑,任居正上前勸慰,不知為何反而跌倒地上,花非花突然把酒瓶的碎裂處對準了居正的胸膛,有力的紮了進去。居正不相信非花這麼對他,他大喊一聲,企圖阻止,但說時遲那時快,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讓他無力的垂下了手,而酒瓶又被非花拔了出來。
任居正倒在地上,眼望虛空:&ldo;天哪!自己最心愛的人呀!&rdo;然後氣絕而亡!
而花非花,酒瓶脫手,自己趴倒在地。
是的,情景就是這樣。刑警隊負責人龍在天仔細研究了現場和酒瓶之後,得出了這樣的結論,這個案子案情是如此的簡單,簡單到令人產生很多疑問。
首先,花非花殺人的理由,這是破案的根本,沒有殺人動機,那肯定是說不過去的。龍在天把他們的進口高檔攝錄一體機取在手裡,回放了這幾天兩個人在酒店以及灕江上拍的錄影,如此親密的一對戀人,要說反目成仇,不會在這一刻。花非花的證件表明,她是一位記者,她有記日記的習慣,她的日記本里,記載了這兩天的行蹤和她的心情,看得出,她沉浸在甜蜜愛情的包圍之中。
其次,花非花看上去弱柳扶風似的一個人,會有如此大的力量?無論如何不能令人信服。
但是現場呢?
沒有任何其他的痕跡和線索,整個案子如果按照這樣的解釋,可以說毫無破綻。警方現在只希望,能夠從花非花身上找出答案。
花非花雖然很快甦醒,然而令刑警隊員們失望的是:她雙目無神,憔悴無比,最奇怪的是,當她聞聽任居正已死,而警察似乎在懷疑她時,整個人都癱倒了,懵然不知所措!
龍在天非常沉著,罪犯在作案後,通常會拼命掩飾自己的罪行,花非花自然也不例外,他們把他帶回了警局,龍在天看著非花的證件,開始訊問。花非花眼睛紅腫,兀自抽抽噎噎。
&ldo;你的姓名。&rdo;
&ldo;花非花。&rdo;
&ldo;職業。&rdo;
&ldo;北方早報記者。&rdo;
&ldo;你和任居正什麼關係?&rdo;
&ldo;戀人。&rdo;
&ldo;你是和任居正一起來桂林的?&rdo;
&ldo;是,我們12日上午到達。&rdo;
&ldo;你們一直在一起嗎?&rdo;
&ldo;大多數時間,他在調查案件的時候,我沒和他在一起。&rdo;
&ldo;那時候你幹什麼去了?&rdo;
&ldo;訪問了幾個朋友,有時候自己隨便轉轉。&rdo;
&ldo;昨晚你們一直在一起?&rdo;
&ldo;應該是吧。&rdo;
&ldo;說確定點。&rdo;
&ldo;是。&rdo;
&ldo;你能具體描述一下嗎?&rdo;
花非花抬起頭,望著虛空,似乎在拼命回想著什麼,良久沒有回答。龍在天也不去催她,讓她自己回想。
非花在想自己做的夢。似乎是在入睡後不久,非花就進入了夢境。夢裡的她,身處一個大花園,慘澹的星光閃爍著,花園草木茂盛,可惜無人管理,似乎是個荒園。鴉沒雀靜,陰森森的特別怕人。非花想不起這是什麼地方,也不知道為何而來。
小路曲折,深入花園深處,非花走在林中,聽得見自己的心跳。她突然聽見有人叫自己的名字,聲音極為熟悉,非花答應一聲,聲音似乎被周圍環境所阻擋,遠處的人也許無法聽到,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