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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鋪蓋而去。
“嗡!”
來了,張天松心中一動,又是向前一撲,堪堪躲過紫翼鼠的攻擊,等他再次一躍而起之時,原本向他爬來的毒物,被忽如其來地符香趕的後退連連,片刻間便退到邪道人身後,更還有繼續往後退的跡象。
張天松頓時大喜,連忙向前衝去,須臾間,便奔到了邪道人身旁,毫不猶豫地一把向他脖子擒去,就在快要得手之時,身後嗡鳴聲再起。
無奈,張天松只能往旁一趴,又一次躲過了紫翼鼠地襲擊,不待他爬起來,便聽聞一聲慘叫。
“啊!”
抬眼望去,原來那紫翼鼠在撲空之後,轉向不及,直徑把自己的主人撞翻出去,邪道人手上法訣為之一散,那紫翼鼠頓時失去了控制,和邪道人撞在一起之後,便一動不動地摔在不遠處,像是失去了動力一般。
“噗!”郝上師倒地之後正想掙扎著爬起來,結果身子剛撐起,便噴出大口鮮血,又搖晃著摔倒在地。
深知痛打落水狗的張天松,嘿然一笑,一把竄到郝上師的身邊,掐住他的脖子,把已成軟皮蛇一般地郝上師提了起來。
“你剛剛不是很拽的嗎?”張天松得意地笑著道:“我讓你嘴巴跳!”說著,五指微微用力一掐。
“啊,啊,咳咳。。。。。。”郝上師紫青著臉,雙手掙扎地扒拉張天松的手,奈何被靈力反噬,身受重傷,再加上被紫翼鼠狠狠一撞,就憑他的老身子骨,不當場散架就不錯了,那裡還有力氣掙脫。
“說話啊,怎麼不說了,剛才不是說要毒害我全家人,要把我凌遲虐死的嗎?”張天松越說臉sè越是猙獰,手上力度更是漸漸加大,想到了父親在病床上痛苦的模樣,再也忍不住地一拳擊出,毫無餘力地把心中憤恨宣洩在郝上師的肚子裡。
“咕嚕,噗。”
郝上師喉嚨發出一道怪聲,緊跟著又是一口鮮血噴出,同時被掐得雙眼反白,就快連氣都透不過來了。
張天松被鮮血噴得滿手鮮血,臉上也沾了不少,更顯兇狠之sè,這一拳像似把怒氣洩了不少,口風忽然一變,誘導道:“只要你回答我一個問題,我可以考慮放了你。”
“咔。。。咔。。。。。。”
郝上師被掐住喉嚨根本說不出話來,但並不妨礙他艱難地點點頭,此時他亦深知,自己已是命懸一線,只要對方再用力三分,自己脖子內部就會被掐斷,對於一個修煉中人,顯然這點力度還是不缺的。
“哼,算你識相。”張天鬆手上微微一鬆,同時另一手忽然點了他上身幾處,都是封鎖靈力的穴道,防止他緩過勁來發生意外。
“對於你這麼一個修煉之人來說,並不會無緣無故地出手,一定有人出大價錢請你出山,我要知道的就是這個幕後之人是誰,如果你說了,我可以放了你。”張天松說著,又悠悠地說道:“記住,你只有一次機會,可不要說錯話咯。”
“呼呼,我只知道那人姓邵,名字我並不清楚,不過我聽他下人稱他為達爺。”郝上師呼吸幾口新鮮空氣後,頓時便把達爺給賣了,畢竟他們的關係只是僱主和被僱者的關係,不可能為了他而犧牲自己xìng命。
姓邵,達爺,難道就叫邵達?沒聽說過G市有這號人物啊!
“那你知道他為何要謀我父親xìng命?”
“好像說是壞他大事,其他的我真不知道,我只見過他一次。”郝上師連連搖頭急道。
“好事?他哪來那麼多錢請你,他做什麼生意的?”
“不知道,我真不知道,但是他真的很有錢,他家住在西郊一處高檔別墅裡面,其他的我也一無所知。”
“什麼都不知,那就是說你毫無利用價值啦?”張天松眼裡露出危險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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