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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都放鬆了,積鬱在胸口的鬱氣也無影無蹤。她摘下頭盔,任頭髮隨風飄揚,放開喉嚨唱道:
“嫂子,嫂子借你一雙小手
捧一把黑土
先把鬼子埋掉
嫂子,嫂子借你一對大腳
踩一溜山道
再把我們送好
……”
王橋終於停下了摩托,取下頭盔,道:“我這個暑假來了一次千里走單騎,技術沒有問題,你放心。”又道:“你也喜歡這首歌,很提氣啊。”
呂一帆兩眼閃亮亮地看著王橋,道:“平時看你斯斯文文的,騎起摩托車來很有狂野啊。有一部電影叫做《我心狂野》,你就叫做騎車狂野。”
王橋道:“現在就將摩托車交給你了,由你來掌控。你是學體育的,身體協調性、反應都好,絕對沒有問題。”
一個小時以後,王橋就坐在了摩托車的後座上,在工業園區寬闊的大道上慢慢溜達。為了方便說話,兩人都沒有戴頭盔。
黑夜裡騎著摩托車,載著王橋賓士在大道上,是一件讓呂一帆感到十分愉悅的事情。她望著遠處廠房的燈火,又唱道:
“燈火輝煌的街頭
突然襲來了一陣寒流
遙遠的溫柔
解不了近愁
是否在隨波逐流
一個人在夢遊
像奔跑的犀牛
不到最後不罷休
愛若需要廝守
恨更需要自由
愛與恨糾纏不休
我拿什麼拯救
……”
等到呂一帆唱完,王橋讚道:“以前沒有聽過你唱歌,真好聽。”呂一帆道:“我就是瞎唱,沒有學過。你喜歡聽嗎?”王橋道:“喜歡。”
回到學校以後,接近十一點。
呂一帆站在老味道門口,望著路燈下英姿勃勃的王橋,湧起有一陣陣漣漪。
“謝謝你。”
“你客氣什麼。”
“這幾年來,今天是最高興的一天。再見。”
呂一帆有很多話,突然無法表達出來,往日的潑辣大方不翼而飛,她走到校門口,又朝著老味道方向揮了揮手。
兩三天後,到學校報到的學生更多。
學生會主席雷成提前一天到校,正在收拾行李,王橋來到寢室請吃飯。雷成與女友韓萍有秘密約會,抱歉地道:“王橋,我與幾位老鄉約定要見面,不好意思,你和黃老師慢慢吃。”
王橋笑道:“黑魚只有一條,今天吃掉,下回就要看機遇了。”
與女友親熱明顯比黑魚更有誘惑,雷成大度地道:“黑魚味道霸道,想起來就流口水,下回弄到一定要叫我。”
從男生二公寓出來以後,王橋朝教師公寓走去,他上午已經到黃家去過,黃永貴同意全家人到老味道吃酸菜魚,現在是去接一家人到老味道土菜館。他原本想請黃永貴和陳剛一起吃飯,後來決定單獨請吃飯,這樣更鄭重一些。
剛走到教師公寓,見到從青教樓走出來的陳剛。王橋招呼道:“陳部長。”隨即又改口叫道:“陳老師。”
陳剛接過王橋遞過來的香菸,用火機點燃,道:“你到哪裡去?”
“我找黃老師。”王橋又明知故問道:“陳老師留校具體是做什麼工作,輔導員還是任課?”
陳剛噴了口煙,道:“上課還沒有資格,估計是當輔導員。”
王橋言不由衷地道:“你最好能來帶我們這一級。”
“估計,也許,沒有定論之前,誰也說不清楚,是不是啊。”
陳剛以前是學習部部長,與王橋同為學生會幹部,彼此在一起談話聊天時不分葷素,沒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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