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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做你的事情,這裡交給我就可以了,一隻喪屍都別想走出去。」蕭然說。
聽那個邪士的話,那就只能由他來對付,這個世界上是一物降一物的,雖然殭屍的力量是很強,但是面對驅魔人,還是出於弱勢的一方。
謝承堯一躍,跑上了二樓,一上到二樓,他就直接揮動著伏魔匕,直接把邪士的祭壇給劈開了兩半,祭壇因為突如其來的破壞,爆炸開來,邪士木劍中插的稻草人也被燃燒殆盡,一下子把邪士的祭壇給破壞了。
「年輕人,有兩把刷子。」邪士看到謝承堯破壞了他的祭壇,他也不怒,他的臉上帶著邪氣的笑容,看著謝承堯。
謝承堯怎麼看這個邪士的嘴臉覺得怎麼討厭。
「等一下你就不會這麼說了。」謝承堯拿著伏魔匕對著面前的邪士。
邪士的目光落在了他的伏魔匕上面,訝異地看著謝承堯的伏魔匕。「這個武器你怎麼得來的?你和閻派是什麼關係?你是閻派的弟子?」邪士問。
「這個你就管不著了。」謝承堯說道。
「原來我們是一個師門的。」邪士笑著說道:「照這麼說來,你還要叫我一聲師叔祖呢?」說著他又哈哈大笑了起來。
雖然謝承堯不知道眼前這個男人和閻派有什麼淵源,但是要他承認他們之間是有關係的?想得美。
「想太多了,像你這樣的,就是我當你的師叔祖,我都還嫌棄。」謝承堯說。
「看來閻派這些年來,驅魔傳承的能力下降了,但是打嘴炮的功夫倒是進展了,來吧,給師叔祖看一下,你們年輕一派有什麼能力吧。」他舉著手中的木劍說道,他另一隻手上的鈴鐺都被他隨手丟在了地上。
終於鈴鐺的聲音沒有再繼續了,蕭然身上的疼痛感才消失了。他冷冷看著眼前的喪屍,他並不覺得面前的喪屍是自己的敵人,他覺得他和這些喪屍都是一樣的,都是可憐人,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幫助他們結束他們可憐的命運。
而另一邊,謝承舜已經開始慢慢地成為了史密斯的獵物,而謝承舜對此依舊渾然不知,在練著琴的謝承舜突然接到了史密斯的電話。
「謝承舜先生,請問現在有時間可以來我的辦公室一趟嗎,關於音樂會的細節,我想再跟你談一下。」史密斯說。
謝承舜遲疑了一下,如果是之前的話,他會毫不猶豫地答應並且立刻過去,只是邁剛剛對自己說的遠離史密斯的話言猶在耳,他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但是邁這麼說,總有自己的道理。
「請問是什麼事情呢?可以電話裡說嗎?這段時間我都在練習音樂會的曲目,有些忙,走不開,真的很抱歉,史密斯先生。」謝承舜說道。
「這樣的話,太遺憾了,這件事比較重要,電話裡也說不清楚。」史密斯說道。
「那這樣好了,挑一個時間,我和幾位舍友一起造訪,有什麼事情可以一次性說出來,這樣的話,史密斯先生不用重複強調這麼多次了。」謝承舜說道。
「如果是這樣的話,好吧,再挑一個時間,我們再談吧。」史密斯依舊和善地說。
謝承舜沒有把這件事放在心上,他開始繼續練琴,只是他沒有留意到,整棟琴房都已經沒有人了,平日裡為了籌備音樂會一直在努力練琴的人,不知道為什麼此時都沒有了蹤影,整棟琴房開始空蕩蕩的,開始暗下來的夜色把整棟樓給籠罩住了,邪惡正在慢慢地靠近,而謝承舜依舊沉浸在了自己的音樂聲中,整棟琴房只有謝承舜彈奏的旋律不斷地在迴蕩,在這個夜空中,鋼琴的聲音顯得十分詭異。
幾個黑影開始慢慢地靠近了謝承舜,在練琴中的謝承舜終於也感覺到了今晚琴房的不對勁。等他的琴聲停下來之後,四周竟然一片寂靜,如死一般的寂靜,什麼聲音都沒有,這是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