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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如果你說的真有其人，並且跟隨同門們回來了，這樣的名字並不多見，應該一打聽就知道的。&rdo;

葉錦城覺得她目光灼灼，似乎能看穿以往所發生的許多事情，不由自主地有點心虛。

&ldo;既然你找不到他，只有兩種可能，一種是他根本就沒有回到這裡，&rdo;她的語氣不由自主地放緩了，因為葉錦城似乎因為這話流露出受傷的痛楚神色，&ldo;另一種，就是他如今是高階弟子，或者因為什麼緣故，不太出來。我在教中身份也不高，不過就好管閒事，這樣吧，看你誠心尋人，我回去給你從名冊中找找，可我接觸範圍也很是有限，你別一心指望我。&rdo;

她言簡意賅地說完離去，只留下葉錦城滿心忐忑不安。她說的這兩種可能性，他不是不知道，可是第一種，他從來不敢去想。

古麗柯孜說到做到，數日後回來，給葉錦城帶來的訊息卻很是奇怪。

&ldo;有這個人。&rdo;

葉錦城差點失聲叫出來，可古麗柯孜打斷了他，道：&ldo;有這個人，我託人打聽到的，可是這訊息，是在十幾年前了。按你的說法，這個人，當年還是個小孩子吧？&rdo;

&ldo;我……&rdo;葉錦城發怔地看著她，他不知道自己眼眶泛紅，只覺得目力有些模糊。

古麗柯孜搖搖頭道：&ldo;十幾年前的名冊裡，確實有陸明燭這個名字，他是當時被此處據點往中原派遣的弟子之一，當年還不過十多歲，此後就再沒有訊息了。陸明燈與谷清霜的名字，也有，是在陸明燭許多年後被遣往中原的。&rdo;

葉錦城有點發怔，古麗柯孜看他那副失魂落魄的樣子，於心不忍，道：&ldo;可是說來也很是奇怪，大光明寺後，教中將所有的弟子都重新編制過，下落不明或者殉教的弟子，會被劃入新的名冊裡，可那些名冊裡‐‐至少那些我能看到的名冊裡，也沒有他們。&rdo;

她這話說得十分遲疑，卻也顯出不解的意味。若說是登記錯漏，這絕無可能，因為每份名冊，都核查多次。其實古麗柯孜也知道，她後面那些話，安慰的成分居多，若說在名冊上沒有，更沒有人聽說過這個名字，多半就是已經殉教了。

她並不能做什麼，只好安慰葉錦城道：&ldo;既然下落不明，你若是願意，就在這裡再呆一陣，慢慢找吧，若是真的有這個人，遲早會有人聽說過他，給你帶來好訊息的。下月中，普通百姓也可上山朝拜聖火，你若是願意，也可以來。&rdo;

葉錦城回過神來，趕緊向她道謝。她說的，與他想的是一樣，若找不到陸明燭，他也絕不甘心就此離去。

（七十九）

&ldo;行了，行了明燈，別弄它了。&rdo;陸明燭放下手裡的東西，將忙碌的陸明燈拉開，&ldo;去歇著吧，這地方橫豎我也不會回來長住，你收拾它做什麼？&rdo;

陸明燈被他強硬地拉著，迫不得已住了手，悶悶地坐在榻邊，道：&ldo;我聽陸熒大哥說了，師兄，你好不容易出來了，放著自己家裡不住，要去看守什麼經庫，那地方破舊不說，多少年連人影子都不見一個，你這是何苦？&rdo;

&ldo;你們啊，&rdo;陸明燭笑了，伸手去揉陸明燈的頭髮，&ldo;我喜歡清靜，不好麼？你要是嫌那裡人少，和清霜有空常去看看，人不就多了麼？&rdo;

&ldo;師兄！&rdo;他這樣的語氣讓陸明燈忍無可忍，&ldo;你到底是怎麼回事……呆了幾年無明地獄，也沒什麼！你怎麼就這樣了！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