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8頁(第2/3 頁)

的到底什麼意思？&rdo;陸明燭急了，&ldo;你知道些什麼趕緊說，現在看來死的人恐怕是江津村的村民，這事情有些不對，你師父這個樣子要是不快點好，誰知道接下來有什麼禍事！有話趕緊說，別給我磨蹭！&rdo;

&ldo;我……這……&rdo;葉九霆欲哭無淚，&ldo;這……師父以前，師父以前差不多三年時間，都是這個樣子……不認得人，不記得事……後來費了好大力氣才漸漸調理好，這些年來也都很好，不見發作過，他方才那個樣子，我……我怕他這是又犯了舊病，如果是那樣，那可就……&rdo;

&ldo;……什麼？&rdo;陸明燭一時以為自己聽錯了，不由自主地又問了一遍，&ldo;什麼三年？&rdo;

&ldo;他、他‐‐&rdo;葉九霆臉色難看得要命，急得出了一頭冷汗，&ldo;我是說師父，以前三年時間都是這副樣子……明燭哥，我沒騙你啊！別這樣看我！你有空去杭州地界打聽打聽，稍微有點年紀的人，都知道這事！&rdo;

陸明燭無言以對，瞪了他好一會兒，才遲疑著道：&ldo;……怎麼回事？&rdo;

&ldo;這……這個，這個我不能說！&rdo;葉九霆冷汗漣漣，不住地用手去擦，&ldo;……明燭哥，你行行好，要是我師父知道我告訴你這件事，一定會打死我……&rdo;

陸明燭臉上的神情像水紋似的波動了一下，漸漸成了一種輕蔑與驚訝混合的神情。

&ldo;好，我不問了。其實你也不用那麼怕，且不說他現在打不了你，就算是你告訴我，我也不關心這事到底是怎麼回事，我不過，是想把眼下的問題解決而已‐‐你既然不願意講，那你仔細想想他到底為什麼會這樣，儘早讓他恢復了才是正經。&rdo;

&ldo;我……&rdo;葉九霆憂心忡忡地白著一張臉看著陸明燭，他先前瞧見葉錦城那副模樣，簡直就和記憶中一模一樣讓人毛骨悚然，&ldo;明燭哥……我有個話說在前頭，如果師父真的是犯了舊病……他什麼時候能好，能不能……能不能好，還都是未知之數，我們趁早得另作打算，不能再指望他……&rdo;

陸明燭擰起眉頭。他先來聽葉九霆說葉錦城這樣迷迷瞪瞪了三年之久，心裡雖然驚訝，卻也覺得同自己沒什麼關係一般輕描淡寫，再聽葉九霆這麼一說，卻突然覺出好像這事情比自己想得還要嚴重。

&ldo;……這麼厲害？&rdo;

葉九霆不住地用衣袖去擦汗，那模樣顯得有點可笑：&ldo;明燭哥，不瞞你說，先前這個病，是白前輩給他看了一陣子……就是……就是白竹前輩……你一定是知道的……白前輩給師父看了病，後來再調理調理，緩過勁來，他自己也就慢慢好了……白前輩的醫術，你也知道…&he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