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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草越來越難弄到了,諸位還是抓緊時間吧,靈草禁令這三年,海路被封鎖了,陸路也被封了個乾淨,只剩個太湖以遊湖之名,與吳國商賈在太湖中央,秘密採買,且賣的越來越貴,世子一日要吸食十餘次,一次就是十兩金,一天就是一百多兩,家府都要被掏空了。」
聞聲,幾人紛紛沉重嘆氣。
財權也握在花暮雨手裡,他們以公務之名,也貪不到多少,且花暮雨連財報都會細細察看,一有問題就各種追問,在越國做臣,當真是在做奴僕。
「對了,靈草禁令是大理寺李旭在領頭,奇怪了,這廝一上朝就挨國主廷杖腿肚子,還這麼賣力效命,是不是腦子有病。」
「哼,是蠢,我謝望入朝為官二十載,一次都沒被抽過。」謝望微微揚眉,似有些得意。
江正清眼神奇怪的看了謝望一眼:
「你有沒有想過,正因是國主認定的忠臣,才挨廷杖的。」
此言一出,幾人紛紛陷入深沉的思考。
「萬戶侯和小葉侯也常挨廷杖,小葉侯被抽的寧願跑去地方當縣令,聽你這麼一說,好像還真是這樣……」
「還有誰常挨廷杖?」謝望問道。
「都水監那老頭,太府寺那個老狀元,國子監、軍器監,戶部、工部的侍郎也被廷杖了好幾年。」
謝廷淵無痕跡的一笑,開腔說道:
「諸位閣老,後生有一想法。」
「說來聽聽。」
「眼下萬戶侯徵拔宜州,戰況正膠著,設法叫吳國更傾兵壓境,逼他調走杭州的五萬兵力……」
「不行!決不能叛國!再說了,萬一真的失守了怎麼辦?越國都沒了,還要這權相有何用!」謝望斥責道。
謝廷淵不動聲色的又思考一會兒:
「不會失守的,蘇州是效節軍在駐守,若效節軍走了,而吳國又知曉此事,阿父您說,吳國是繼續在宜州與萬戶侯僵持,還是來後院收割蘇州?」
「如此一來,萬戶侯不得不調集五萬兵力北上蘇州,於此時,以六萬效節軍逼宮,叫國主傳位予世子,傳位很簡單,將傳國王璽交接、並發昭告天下書,一個時辰的功夫罷了,速戰速決,何必再拖呢。」
「是否有些,太快了……」幾人面面相覷著,還有幾絲猶豫。
「快,多好。」
第15章 朔月
葉秋風領兵突襲歙州並速戰速撤,領著兵來到湖州見阿父時,葉秋風一頭黑線。
「您明明還有五萬兵力在杭州,何須呼叫勇武軍?」
「那五萬不能動,兵符給我,你可以走了。」
萬戶侯一臉灰塵,握著佩劍草草一聲:
「撫州、信州,穩了?」
葉秋風點點頭:
「留守了四萬勇武軍,吳軍時不時反撲,城防做好,便無須憂心,除非吳國傾兵三十萬攻城,如此將被三日內攻破,調兵反擊來的及。」
「既如此,這宜州也該一舉收復了,只是吳國傾兵三十萬,我手裡,衣錦軍十三萬,先鋒營四萬,勇武軍六萬……」
「不,五萬,我要帶一萬回東府,以防萬一。」
「唔,也好,你帶一萬回去,我將杭州的五萬呼叫過來,東府離西府近,若有萬一,也能及時處置,那些俘虜再收編收編,湊個三十萬,勉勉強強。」
「為父也是第一次率領三十萬大軍出征,此生或不會再有第二次了。」萬戶侯臉上沒有豪邁,只有苦笑。
「您定要無虞。」
葉秋風深知沙場兇險,有些不捨,也只能跟阿父道別,領著一萬勇武軍,半路換上巡守吏袍,悄無聲息的隱于越州。
……
二半夜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