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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兒打心眼裡認定,花暮雨是極討厭她的,宣召也不能說明不討厭。
葉秋風侷促的來到景靈宮,心想她應該是為了扭轉流言吧,屬於國事,嗯。
花暮雨倒不侷促,反正只是叫她來做做樣子而已。
剛要說一聲「你去側殿睡」,倆人的噩夢、那陪房丫鬟竟然來了,還一進門,就把門給關上,恭恭敬敬地站在那。
倆人面面相覷,居然把陪房丫鬟這茬兒給忘了。
葉秋風不可思議的問道:「你次次都要陪著?」
陪房丫鬟點點頭:「逢宣召就要陪著。」
「你下去吧,不用你陪著。」花暮雨頭皮酥麻。
陪房丫鬟不為所動,並說道:「邸下,宗主事無巨細之公私一切,都須宮闈監載錄,合禮更是,若不載錄,否則孕則不知孕期,無從知其所出。」
「……」
葉秋風頭皮都要尷尬到麻脫,她悄步走到床邊,側著身子,侷促地看向花暮雨,以呼吸音口型問道:
「你不知道?」
花暮雨亦以呼吸音口型道:「若是知道,就不宣召了。」
好尷尬,怎麼這麼尷尬。
第7章 欠收拾
十五歲成親時,兩人都不知成親的涵義,直到成親那夜,陪房丫鬟「指導」二人完成坐帳、撒帳、共食、交杯酒後,捧著啟蒙圖冊給二人看,倆人才知……
兩人尷尬了一夜,葉秋風借著床帳作掩護,叫陪房丫鬟隔著帳影,瞧見她們「正在圓房」,如互脫衣物、再緩緩躺下,在花暮雨身上平板撐了許久。
倆人各自別過頭去,緊張的喘不過氣,腦袋漲熱。
終於支走陪房丫鬟後,葉秋風看著身子底下的花暮雨,竟真想按啟蒙圖冊那樣,看著她頸間、想與她交|頸,看著她的唇,想去觸碰,想摸她的臉,想再嗅一會兒她的淡淡體香,至於圖冊後面的內容,就算了,她沒那能耐,也羞恥於直視。
但花暮雨在陪房丫鬟離開後,便一把推開她,倆人背對背側臥,睜著眼熬到天亮。
從尷尬的舊事中回過神,葉秋風站起身來,將床帳放下,並對花暮雨口型:「進去。」
花暮雨一臉不情不願,也只能往後挪著,坐到床裡頭。
四下安靜到哪怕呼吸都能聽清,幾乎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花暮雨雙手緊攥,臉頰熱得一片緋紅。
葉秋風早已臉紅成猴屁股,面面相覷的勇氣都沒有,各自垂頭,避開臉對臉。
最終,為不使狀況看起來反常,還是葉秋風鼓起勇氣,別過頭去,抬起雙手,脫她外袍。
花暮雨又緊張又燥熱,被褪下外袍時,葉秋風離的很近,她身上有一種清淡的氣息,說不上來是像什麼氣味,只知很好聞,清爽又乾淨。
時間漫長又煎熬,不,不是煎熬,是想要什麼,卻不敢鬥膽去期待能得到,去又誘|惑著想要的念頭頻頻冒出。
只剩一身白色內襯時,床帳內的空氣也像被加熱了般,葉秋風匆匆脫下自己的外袍,擼起袖子,露出裸露的手臂,以此做出赤身果體的假象,將脫下的衣物透過床帳放外頭去。
陪房丫鬟遠遠看著,心道:亥初一刻,夫妻相敬之禮。
葉秋風扶上她肩膀,讓她躺下,隨後閉著眼睛別過頭去,鬥膽趴到她身上。
花暮雨很怕被她發現,自己心臟都快要跳出來了,渾身熱的像血液都被煮沸。
葉秋風右臂的嚴重刀傷,在她平板撐之際狠狠一疼,整個胳膊疼到瞬間失力。
身子一個傾斜,唇畔擦著花暮雨的臉頰,跌趴到她的側臉。
異樣的觸感,叫花暮雨先愣後怒,腦袋蹭的漲熱,抬手就「啪」地掌摑在她左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