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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秦卿的手,秦卿是不會對他口軟的。
一陣鑽心的疼從手神經傳送上來。
交警同志緊緊地咬了咬牙,同時把秦卿的兩個手腕抓的更緊。秦卿越咬就越恨這個騎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也就越咬越用力。
秦卿咬到嘴巴酸困了,鬆開了口。
交警同志也累了,鬆開秦卿的手。
我一直都沒想明白,既然秦卿那麼用力的去咬,為什麼沒有咬下一塊肉呢?不是我幸災樂禍,我只是按照常人的邏輯推理一下罷了。其實唯一能解釋這個原因的,我想只能說明秦卿咬住交警同志手的時候,也沒有下死口。畢竟,對方不是自己的殺父仇人。
兩個人熱身完了。秦卿是滿臉的鼻血,血呼啦啦的,交警同志的右手也在不停地流血。
129:湯潮的苦咖啡。
這兩人不愧是多年夫妻,真有默契,雙雙都能做到動若脫兔,靜若處子,而且配合的天衣無縫。
交警同志把抽紙拿過來,給自己抽出一部分,其他的全扔給了秦卿。
秦卿拿過抽紙,擦了擦自己的臉,又擦了擦自己的鼻子,發現鼻子已經不流血了,只是鼻腔裡血的結疤還有隱隱的疼。
可能是剛才的戰爭讓兩個人都浪費了很大的體力,這個時候兩人顯得格外的冷靜。
秦卿去了衛生間,交警同志包好自己的手,又在客廳坐著抽菸。
秦卿在面盆裡放滿了水,把自己的臉埋進水裡,水的清涼從面板表面滲進肌肉,人一下子清醒了許多。秦卿輕輕地搓洗完臉上的血跡,又對著鏡子看了看自己的鼻子,還好,還算完整。她又用手摸了摸鼻子,疼的秦卿差點流出眼淚。
她用毛巾擦乾臉上的水,雙手在自己的臉上輕輕地拍了拍,又梳理了一下自己的頭髮,左看看,又看看,常常的舒了一口氣,說:爽!整了整自己的衣服,走了出去。
交警同志此刻抽的應該是鬱悶的香菸。
他怎麼也沒想到自己居然會打老婆,而且還是和老婆相互廝打。
秦卿站在衛生間門口,看了一眼交警同志說:“你給我記住,你敢打我,看我怎麼還你。還有,這婚我是和你離定了,你不要心存幻想。”
交警同志回頭看了看秦卿,冷冷的笑了一下,沒有說話。秦卿轉身進了臥室,重重的把門關上了。
交警同志站起來,用腳踢了一下已經四腳朝天的茶几,罵了句:“我操。”離開了家。
走到大街上,看著馬路上閃爍的霓虹燈,路邊匆匆走過的人,王志飛的腦海裡一片空白。他什麼也不想去想,他什麼也想不明白。這幾天來他總恍惚的以為自己在夢境裡。長久以來,他一直以正直善良來標榜自己,他不明白,自己這樣一個不吃喝嫖賭的男人,一個以老婆孩子熱炕頭為生活理想的男人,為什麼就不能留住老婆的心?難道,不吃喝嫖賭的男人,顧家不惹事的男人,也未必會讓女人喜歡和誓死相伴麼?
王志飛這麼漫無目的的走,不知不覺走到了青年路。馬路邊的人行道上,幾個烤肉攤的夥計不停地喲呵著:揍著,湊著,新鮮的烤肉烤筋兒了啊,來,哥,坐這兒。
作者注:文中“揍著,湊著“為陝西方言發音,原意為“走著,看著”。
王志飛把烤肉和烤筋兒各要了半斤,又要了四瓶啤酒,喝了起來。
旁邊道上的一輛凱美瑞轎車裡播放著一首歌曲,歌曲的旋律和歌詞吸引了王志飛。
愛你就像大風往北吹
吹落我對你那相思淚
離開你的那天大雪滿天飛
可惜我連頭也沒敢回
如今你的身邊還有誰
是否為你擦乾過淚水
是否還有人陪你去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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