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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以為鬱偆是要侍奉皇上。
“看你慌的,我還想多留你兩年呢。先戴起來給我看看……”
這話轉的急,豎著耳朵的眾人,心裡頭也是一緊。眾人看鬱偆的眼光又不同了,淑妃如此給鬱偆做臉,這鬱彩嬪怕是真的要有大造化啊。
鬱偆笑著個臉,理了理袖子,將那副鐲子露出來,冰涼的金屬戴在手上,就像是上了一副再也取不下來的枷鎖。
“還是我的眼光好,我就說適合你,你看……”淑妃笑著道。
鬱偆連連陪笑,她的手被淑妃捏著,翻來覆去。
因今個兒是鬱偆生辰,怎麼也算是個壽星公,淑妃便大方的放了鬱偆的假,讓她今天一天都不必當值。
鬱偆謝了恩,便躬身退下。剛一出寢殿大門,鬱偆從懷裡摸出一方乾淨的帕子,將手上的那副嵌寶的金鐲子褪下,包了進去,雙手緊握著貼著胸口,快步回自己屋。
回去的路上,自有不少人給鬱偆這個彩嬪行禮,鬱偆只得放慢了速度,周全地一一回禮。
簡單洗漱一番後,鬱偆直挺挺得躺在床上,伸出雙手,探向床帳的頂端'綜漫'“拿”來的麻煩。
‘還有兩年,只有兩年……’兩年掰著指頭數,也不過七百多天,而且這可能只是個虛指,可能兩年不到,她便要……
鬱偆不再去想,沒什麼好想的,淑妃既然願意給她搭橋,哪已是極難得的,她怎麼能不知足?
鬱偆將漸涼的手,重新縮回被窩內,翻了個身,蜷著身子,極其不安地閉了眼。雖說明天有一天假,可她還得早起,去正殿給淑妃拜個年。剛將明天要做的事情,在腦子裡過了一遍,鬱偆便進了夢想,漸漸沉睡。
一群剛從南方遷躍回來的候鳥,排成一字,在空中展翅飛翔。
候鳥一年一回,可鬱偆已度過了兩個春秋。
鬱偆站在帳篷前,高高地抬著頭,伸出一抹白皙的脖頸。她眼帶羨慕,看著那些在天上飛著的鳥兒。可也只有那麼一會兒,鬱偆便低了頭,轉身掀了帳篷,進了裡頭。
“娘娘,已經吩咐底下的人去打水了,只是這裡離水源有一段距離,怕是得有一會兒才有水。”
寧昭容正給淑妃按摩:“娘娘可還難受?”
淑妃搖搖頭,揮了揮手讓寧昭容推開:“這人老了就是不能受一點罪,你看你們這些年輕的,不都和我一樣,坐了一天的車,可卻還能那麼利索的做事。”
鬱偆上前,道:“這帳篷裡頭悶,和那車子裡一個樣。要不娘娘去外頭走走?”
“不必,你們讓這帳篷裡頭通通氣就成,趕了那麼多路,我是再也走不得一步了。”
外頭有人來報,“娘娘太子求見。”
淑妃被人扶著起身,道:“讓他在外頭等著。”
寧昭容忙開了一旁的箱子,給淑妃挑衣服整裝。一旁原本在整理帳篷的宮女,一個個都加快了手上的動作,務必在太子進來之前,將這淑妃居住的帳篷,收拾妥當。
等著淑妃梳妝停當,楊溍已在外頭等了有一盞茶的時間。要是在長春宮裡,倒是能快上一些,只可惜如今是在外頭,多有不順手。
今上已有多年不曾興過春獵之事,只不知道今年是為了什麼,今上竟有了興致,下旨舉辦如此盛事。
這皇家獵場之內,雖別有一番景緻,可到底住的不比宮裡舒坦。
鬱偆撩著簾子,向楊溍行了個禮,道:“娘娘有請。”鬱偆維持著打簾子的動作,低著頭,看著太子的腳,慢慢踱進來。
楊溍行了禮,見自己母親面色不好,關切道:“母親可是不舒坦,兒子立刻讓人去請太醫來。”
“瞧你緊張的,我許久不曾出過宮門,今日坐車遠行有些顛簸,略有不適,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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