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幹,任哪個alpha和oga來看就知道這倆人到底做了什麼吧?
他們敢說什麼——?
什麼都不敢說。
時良讓宋嶼放他下去,白嫩的指尖捂著被咬的腺體頭也不回地回了教室。
宋嶼啞然,真把人惹生氣了。
得想個辦法哄哄。
連鴻運和小郭同學還在玩井字棋,見時良回來的狀態不對,小心翼翼地挪過來,裝模作樣地捏著嗓子道:「誰惹咱們時哥生氣了?」
「啊——是那個大名鼎鼎、時哥的男朋友宋嶼宋主席!」
「……閉嘴。」時良頭疼,當場掀翻他們玩井字棋的工具!
「傻逼玩意!」
連鴻運和郭子休也不生氣,嗤嗤地笑得前俯後仰。
「時哥,我們其實能理解。」連鴻運一臉憋不住笑的模樣,語重心長地說,「咱們學校就一個保送q大的名額,被宋主席佔了。到時候你們異地戀難免難耐,所以宋主席心急也是正常的嘛。」
時良凝滯了片刻。
他不是沒考慮過這個問題。
但以他這個成績,鹹魚翻身也只能是鹹魚。所以一直以來時良都挺佛,是那種「你催任你催,我學一下算我輸!」的佛。
「時哥你這就有些不識好歹的啊。」小郭同學開玩笑地說,覷著時哥臉色,生怕時哥突然翻臉。
時良:「……」
宋主席跟他的差距太遠了。
操,早知道當初就不放棄理科跑來學文了。時良看著要背的那一沓厚書就覺得口乾舌燥頭痛欲裂。
當初要不是因為聞秦選了理,硬要給他補課——
「行了,知道了。」時良煩躁道。
連鴻運和郭子休平時雖然大大咧咧吊兒郎當的,沒想到關鍵時候還能起些作用。
經過這麼一遭,時良變乖了。
他從心底不想跟宋主席差距太大。
晚自習下課時良跟著宋嶼回他家。
到家之後不用宋嶼開口,時良自己主動去書桌邊學習。
宋嶼定定地看著他的背影半晌,脫掉校服後時良只穿著一件單薄柔軟的毛衣,低頭時露出被撕咬過的腺體和支稜的蝴蝶骨。
嚴密交集的視線將時良徹底包裹,品出了些許的反常。
宋嶼抬步走向時良,抽走了他手裡的資料,待時良愣愣地看向他的時候,他將書放在一邊,手指壓著因為慣性翹起的封面,嗓音低醇:「過來,我哄哄你。」
時良頭頂冒出一串問號:「什麼?」
「還在生氣?」宋嶼嘆了口氣,將他抱了起來,坐在自己腿上,溫熱寬厚的手從柔軟的袖口鑽進去摩擦,鼻尖頂著溫軟的耳垂:「嗯?」
「不是,」時良被刺激得哆嗦了下,「宋、宋山與,我覺得……」
話還沒說完,嘴唇就被宋嶼伸手按住了。
「別說話。」
時良:「?」
宋主席有些反常。
而且,在時良坐到宋嶼腿上的同時,也感受到了某種不可言說的東西。
嗯……
危!
時良壓住與宋嶼親近的迫切,想從宋嶼身上站起來。
但是宋嶼輕而易舉地就制止住了他的動作,拉過他的手牽引著他往他身上探去。
時良心慌意亂地抽手:「你住手,我真沒生氣,不用哄我!」
這是哄我?你他媽這是在讓自己爽吧??操。
我主動配合你,你竟然視而不見聽而不聞,不但不讓我學習,還想讓我跟你搞?
請問你是哪來的神經病??
作者有話要說:時崽:撒手,沒生氣,放開我,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