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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他又要在這裡面忍飢挨餓兩天兩夜,他連對著黑暗都吝嗇了發火的力氣。
而且白照寧感覺自己的眼睛也有些問題了,總是會間歇性的發痛,尤其是離開黑匣子在臥室醒來的時候,那種刺光的不適感一點也不正常。
就好像比起光,他現在更適應這種盲了一樣的黑暗。
所以再再再再一次被帶出黑匣子時,白照寧首先問的就是:“司徒盡,我是不是已經瞎了。”
司徒儘自始至終沉默得和啞巴無差,他這回不給白照寧輸液了,而是讓他口服供能液,白照寧怎麼求他,他都鐵了心不肯給對方吃一點東西。
一整個下午,白照寧都在床上哭,他什麼也不想了,他就想吃東西,為什麼東西也不給他吃呢。
司徒盡好像就是故意掐著時間一樣,兩天餓不死人還能讓他的屁l股剛好恢復,一切步驟都必須按部就班的重複再重複。
可能是出於對充飢的渴望和對黑匣子的恐懼,白照寧今晚在床l/-上已經沒有反-/抗的意思了,他有意無意的配-/合的司徒盡,讓對方對他再兇一點。
這下,一直像個木偶一樣的司徒盡也終於有了點神色變化,白照寧捕捉到了, 他很清楚那叫驚喜,於是他趁熱打鐵,連忙問司徒盡能不能給他吃東西,他想吃東西。
不過司徒盡還是沒有回答他的任何一個字,他有些難以自控的陷在這種/-久違的包容裡,也導致這晚要比之前/時間都長很多。
其實還有一個原因是,白照寧不想結束,他清楚明白著,這事一旦結束了,他就離被關回黑匣子不遠了,他不想回去。
所以他只能說著那些撓人心癢的話讓司徒盡不能草草了事,讓一切變得更慢一點,讓黑色的懲罰來得遲一點,或許他可以讓司徒盡心軟,就不會再關著他了。
凌晨三點多的時候,司徒盡面帶容光的下床穿起了衣服,白照寧連忙問他:“明天可不可以別把我再關到那個地方去……”
司徒盡回頭看了他一眼並不做聲,準備關燈離開。
“那可以留下來陪我睡嗎!”白照寧連忙抓住對方的衣服一角,手腕上的鐐銬鏈條隨著他晃動的手發出清脆的碰撞聲。
看著床1上一身痕/跡和汗熱的alpha,司徒盡還是毅然決然的走了,不過沒有關燈。
白照寧又開始哭,他到底要怎麼做才行,司徒盡什麼時候這麼難討好了,他都不像一個alpha了,司徒盡還不滿意嗎?
過了一會兒,司徒盡又進來了,他緘默的坐到床邊,手裡有一片吐司麵包。
白照寧眼睛都亮了,他很是努力的釋放出了一點緩和的資訊素,他小心翼翼的問:“可以給我吃一點嗎。”
人在飢餓到極點的時候,求生這樣本能是會讓人自動忽略百分之九十九的事情,而剩下百分之一則是會去思考如何吃飽。
司徒盡撕了一點麵包邊,然後送進了白照寧的嘴裡。
入口就軟化的面製品瞬間就開啟了白照寧的味蕾,他不捨的慢慢咀嚼著,然後嚥下去。
空蕩蕩的腸胃因為這一點點食物的攝入,而引起了一陣短促的痙攣,讓人難受得想換個胃。
白照寧眼巴巴望著那一整片面包,不自覺的嚥了咽口水,“司徒盡,我們一人一半可以嗎。”
沒想到司徒盡竟然笑了一下。
“你餵我,我也可以餵你。”白照寧儘可能想些好聽的話,“我們一起吃好嗎。”
司徒盡終於有了反應,不過也只是搖搖頭。
“那我只吃麵包邊,這樣可以嗎。”
他們兩個人都不喜歡吃麵包邊,以前張姨每天大早上還要把麵包的邊都給切了才端上餐桌。
緊接著,司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