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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商量後決定住一晚再出發去岡任託濟。這是兩人這一路的終點站。從江北至今,發生了那麼多事,遇見過那麼多人,兩人自駕一路,最後連車都丟了,卻平安地到了岡任託濟,這是磨難,也是緣分。
文措站在人來人往的米特錯維宮門前,用手遮著陽光,遠遠看向聖山,內心複雜如同驚濤駭浪。
三年前,萬里也曾走過這一路,最後永遠埋葬在了這裡。不論是意外還是預謀,他最終沉睡在了這裡。
萬里的離開對她來說是致命的打擊,她曾以為自己不可能有勇氣再活下去。可上天讓她遇見了陸遠。人生的際遇就是這麼神奇,當你覺得一切結束,卻突然迎來全新開始。
陸遠的陪伴和鼓勵,讓她逐漸走出陰霾,兩人一同經歷了那麼多事,讓她明白生命的真諦沒有別的,只有好好活著而已。
文措在那裡站了很久,直到陸遠過來拍她的肩膀她才從回憶中醒來。
“想什麼呢?”陸遠問。
文措微微一笑:“想我養得貓,好久不見它們了,怪想它們的。”
“沒想到你這麼兇殘的人還會養貓。”陸遠摸了摸下巴說:“我一直以為軟妹子才養貓。”
文措賞了他一記冷眼,大大咧咧地說:“套馬的漢子不能養啊?養個貓還要搞歧視。”
穿過人來人往的米特錯維宮,兩人找了個離岡任託濟比較近的酒店。說是酒店,其實和旅館沒什麼區別,就是裝修稍微能看一點。文措一路什麼樣的店都住過了,也不嫌棄了。
兩人進了酒店,剛選好了房,文措才發現自己放錢包的口袋居然被劃破了。而原本已經在口袋裡的錢包已經不翼而飛。
靠,離天堂最近的宮殿都有人偷東西,就不怕有天譴嗎?
文措咒罵了半天,才扯了扯破掉的口袋對陸遠說:“我錢包被偷了。”
“你怎麼老被人偷東西呢。”陸遠這麼一說,文措想起了上次兩人搶計程車的事,突然有點哭笑不得,這賊怎麼這麼愛她呢。
陸遠拿出自己的錢包,剛一開啟,臉色立刻變了,“現金都給你一起保管了。我錢包裡也沒了。”
陸遠剛拿出卡,文措就看見酒店前臺上貼著個大紙條:只收現金,下面還用英語標註著ly。
兩人臉色同時變了變。陸遠拿著卡,腆著臉對前臺的小姐說:“能不能讓我們刷卡啊?”
那小姐成天應付各種各樣奇怪的客人,脾氣也沒多好,她白了陸遠一眼,沒好氣地說:“你怎麼不說你要刷臉呢?”
陸遠嘿嘿一笑,繼續恬不知恥地說:“可以刷臉嗎?”
“你倒想得挺美的。”那小姐用尖細的指甲戳了戳前臺上的紙條:“只收現金。我們這地方銀行都沒有,上哪給你刷卡啊。要取個錢要開車四五個小時。沒錢沒法給你開。”
文措可算明白了什麼叫一文錢難死英雄漢。平時從不知道缺錢是個什麼感受,這會可算是體會深刻了。
正當兩人一籌莫展的時候,突然一隻手出現在兩人之間,直直伸向前臺。
那隻手留下一沓錢,文措目測應該有兩千。
兩人一齊回頭,是被文措砸傷的那個hiv陽性的男人。
“是你?”
那男人沒有理會文措和陸遠,只是對前臺的小姐說:“給他們開吧。”
前臺小姐看到錢,意味深長地看了文措和陸遠一眼,低下頭無聲給二人登記了一間房,然後遞給他們鑰匙。
拿到鑰匙後,文措想去找那個男人道謝,誰知那個男人已經不見蹤影。
“那人其實人也不壞。”文措和陸遠一同上個樓梯:“幫了我們兩回了。”
陸遠點頭:“應該也是住在這裡的,我們一會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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