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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許晚晚乖乖的應了聲,笑顏燦爛。
他將人帶出去的時候,酒席已經開吃了,他牽著許晚晚在原來的位置坐下。
鑑於許晚晚現在的認知有限,許舜陽幾乎是親力親為,自己沒怎麼吃東西,光顧著給許晚晚夾菜。
白夏看著許晚晚現在這個狀態,真不知道是該嘆氣惋惜好,還是該覺得慶幸好。
過去發生的事委實不怎麼愉快,許晚晚現在維持著這種狀態也許是最好的,保持著孩童時代的赤子之心,什麼都不用去擔心,也什麼都不記得,過去的事,她都忘得乾乾淨淨,只全心依賴著眼前的人。
“小姨”飯吃到一半,許久沒冒過泡的邢子東來了他們這桌。
白夏立刻便起了身,有點為難。
這許晚晚和許舜陽都在這裡,而且他們三個人之間是什麼關係,在座的大部分都知道,當時他們安排滿月酒的坐席時,刻意將他們給排開了,就是避免會撞到一起大家尷尬。
邢子東這眼神兒總往許晚晚身上瞟,那得瞎了才可能見不到他的視線落在哪兒。
“那個…邢子東,邢雲姐不是說你去法國參加調研小組了嗎?”白夏乾笑著緩解尷尬。
他一直盯著許晚晚看,話卻是對白夏說的,“哦,前兩天就回來了,只是還沒有跟家裡通氣。”
“那……”
白夏話都沒說完,邢子東就打斷了她,“我聽說你前段時間出了很多事,你還好嗎?”
他這話是朝著許晚晚說的,許晚晚像是沒有察覺到一樣,乖乖的低著頭吃飯。
邢子東蹙眉,“晚晚?”
“邢先生”許舜陽冷冷出聲,“我太太怎麼樣就不勞邢先生費心了,她前段時間是出了點小毛病,現在已經痊癒了。”
“小毛病?”邢子東嗤笑,“在醫院躺了一個多月也叫小毛病?不知道在許先生的定義中所謂的大毛病得達到什麼程度才能稱之為嚴重。”
“好了好了”白夏就怕這種情況出現,硝煙瀰漫的,其他人都在看戲,“邢子東,你先坐回去,等吃完飯再說”
原本跟在邢子東身邊的顧蘇蘇聞言,才拉了拉邢子東,壓低了聲音說,“我知道你關心許晚晚,可今天是你小姨女兒的滿月宴,你總不至於要在這上邊鬧事吧?”
“……”邢子東垂在身側的手緊了緊。
他妥協了,被顧蘇蘇拉走後,還心有不甘。
人走了,白夏才鬆了口氣。
她女兒辦個滿月宴還成了這幾人的修羅場了?
瞟了一眼正在慢慢吃著飯的人,白夏嘆了口氣,默默的重新坐回到了位子上。
許晚晚是真跟小孩子一樣,很怕生,還缺乏了常識,什麼新奇的事物她都想去碰一碰,可是自己一個人去又害怕,非要拖著許舜陽跟她一起,她才肯動。
見許晚晚那麼喜歡剛剛滿月的安安,許舜陽心思微動。
他摟著許晚晚腰身,輕聲問,“晚晚,你是不是喜歡小孩?”
“小孩是什麼?”許晚晚疑惑的望著許舜陽。
許舜陽一噎,換了個說法,“我的意思是你是不是喜歡安安呢?”
他指了指白夏抱著的孩子,許晚晚立刻便點了頭。
“那我們生個好不好?”
許晚晚有點聽不懂許舜陽在說什麼,但是看他那麼盯著自己,許晚晚就乾脆利落的用力點了點頭,“好!”
他寵溺的颳了許晚晚鼻樑一下,“這可是晚晚自己說的,撒謊鼻子會變長的,嗯?”
“我不會撒謊的!”
“好”許舜陽將她攏緊了些。
他沒有想過許晚晚和他的孩子會以那種方式離開,在他們還都沒有意識到他存在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