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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水嗆到了氣管,白夏咳嗽著,臉頰嫣紅。
什麼?第一次?
“你…”她幾欲張口,都發現自己說不出完整的話來。
憋了又憋,俏臉悶的通紅,耳朵尖都微微發著燙,她還沒陸衍北臉皮這麼厚,什麼葷話都能拿來說。
第一次嗎?陸衍北居然會是第一次?
難道這麼多年,他都沒有交過女朋友,找過女人解決過生理需求?
還是說…
白夏看著陸衍北的視線很怪異,細細打量著他,熟料被陸衍北當場挑破,“你不用這麼看著我,我要是不舉,那天晚上也就不會跟你發生關係。”
她臉又紅了,尷尬的咳嗽了聲,說來也有點道理。
陸衍北站起了身,幽幽踱步過來。
手撐在床邊兩側,將白夏圈在懷中,“遇到你之前,我確實對女人沒興趣,遇見你之後,我就想把你拐上床了。”
白夏驚恐的看著畫風變得鬼畜的陸衍北,他越是逼近,白夏就越是害怕往後仰,腰身以不可思議的角度彎曲著,最後失去了支撐力跌落在床。
順勢欺身而上的人,靠的她很近,鼻尖碰鼻尖,兩唇似有似無的像是要黏在一起。
他笑,“我就算真的不舉也被你治好,你說我怎麼可能把我的藥引子給放跑,嗯?”
長指曖昧的剮蹭著她的臉頰,暖暖的呼吸噴薄在她臉頰,從毛孔侵襲而入,跟蟲子在她體內爬一樣,癢癢的。
“發生了那種事,你不要我負責,我可要你負責到底,想賴賬,沒這麼容易。”
“……”
白夏眨巴了下眼睛,伸手推了陸衍北一把沒推動,反而被他握住了手,強行拉著放到了他滾燙的胸膛。
“感受到了嗎?這裡正因為你而感到亢奮。”
手貼在他胸膛,那怦怦跳動的心臟似乎快破體而出,一下接著一下,鏗鏘有力。
她一下就迷惘了,清眸茫然無措,含著薄薄水霧,眼角蘊著一絲不安。
其實陸衍北什麼都不預備對她做,他可以在擦槍走火的時候懸崖勒馬,自然有著非凡的自制力。
他是不想嚇到白夏,也不想強迫她。
偶爾逗逗她是情趣,鬥急眼了,看她生氣看她難過,心疼的反而是他自己。
所以他真的什麼都不曾做過,只是低下身,萬分憐愛的在她眉心落下淺淺一吻。
白夏掙扎著要起來,陸衍北不肯。
長手長腳將人牢牢鎖死在懷中,臉深埋進她後脖,唇角帶著滿足的笑意。
他是很累,可白夏一靠近,他就醒了。
這傻丫頭給他蓋被子,在中了春藥後還能認出他,還會一遍一遍的喊他的名字,就說明她心底的人正在慢慢開始易主,是她自己沒發現,還固執的將他推開。
推開?怎麼可能容忍這種事存在?他要的就一定要得到,不管白夏怎麼做怎麼說,他都不會跟單君遇一樣犯蠢。
他看到了別人看不到的好,所以才要牢牢抓緊,他也不需要別人知道白夏有多好,她的閃光點,只需要他一人觀賞不需要多餘的觀眾,她的壞脾氣和倔強,他也會包容。
“白夏別鬧,我只是想抱著你睡會兒。”
他說話的聲音沙啞,這是個無理的要求,可白夏聽出了他言語中的疲倦,想到他救了自己,還守了自己兩天,白夏就心軟了。
沒有繼續掙扎,而是任由他抱著自己,保持著這個曖昧的姿勢。
均勻清淺的呼吸從後傳來,拂過她的脖頸,微微的癢。
她正對著那扇開著一條縫的透明推窗,窗外高大的樹枝繁葉茂,開著白色的花,一穗一穗的,很雅緻。
風吹樹葉,發出沙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