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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常樂的一生。”
作者有話說:
不出意外這幾天是日更,一滴存稿都沒了,淚tt
義無反顧地往前走吧
“你怎麼過來的?”沒有身份,沒有錢,怎麼從蟬溪那個偏僻的小村子裡出來?
“高望,”他說,“他留了很多錢。”
“……什麼?”
高望死後,他獨自一人在地下室中,花費了將近一年的時間才把自己組裝好,可以行動自如後,他就一心想來找我。
他離開了地下室,以為重獲自由,卻沒想到外面還有比重獲自由更大的難題。渺渺天地間,沒錢,沒身份,寸步難行。光是離開蟬溪這個小村子都困難重重。
也就是這時,他發現高望遺留在屋裡的手機。
時間過了太久,給關機的手機重新充上電後,他想到了還可以走電子支付,他在我身邊時已經將手機這種東西摸了個大概,會基本的操作了,於是他順利開啟高望的賬戶,發現裡面赫然有一大筆充裕的錢。
這筆錢足夠讓他走出蟬溪了。
高望沒有子女,這筆錢自然就成了無人使用的遺產。
他想,地下的高望如果知道他活著時辛辛苦苦賺的錢此刻就這麼放著吃灰,一定會氣活過來,他肯定是更希望這些錢能夠派上用武之地。
他是被高望製造出來的,用人類的關係來講,他應該也算是高望的半個孩子。既然是這樣,遺產讓孩子用不就是天經地義?
於是他欣然接手了高望的手機,可惜他不知道支付密碼。
他搗鼓很久無果,決定回去問問他的好朋友,——地下工作室裡的那顆心臟。
它和高望相處這麼久,可能會知道密碼,只是這麼猜測,沒想到它竟然還真的知道。
那串簡單的數字是某人的生日日期——屬於高望早早死去的愛人鳴戈。
高望的生活裡處處都充斥著鳴戈的影子,他時時刻刻記掛著,懷念著,容不下其他任何東西。
那隻蠢笨的人偶分明早已一清二楚。
卻還是清醒著沉淪,清醒著痛苦。
告別他的人偶朋友之後,他就揣著一部手機坦坦蕩蕩地上了路。
坐不了飛機,就坐大巴,坐路邊載客的摩托,離開蟬溪之後,他學會了看地圖,螢幕上長長的一條線是他和我之間漫長的距離,他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見到我,只知道每往前走一步,就離我近一步。
輪渡,腳踏車,步行,為了見我,他幾乎把所有能使的法子都使了。
好在他不用吃不用喝,不用為餓肚子犯愁。
“我還坐到了黑車。”他說。
從蟬溪出發大概一週之後,他在一個小鎮子上遇到了一個路邊攬客的司機,圓滾滾的中年司機笑著說不用身份證,上車就能走人,可以順路把他帶到附近的一個三線城市。
因為能節省一段他花在路上的時間,他就坐了。
他以為是遇上了好心人。結果這個好心人把他載到了一個很偏僻的地方,他的同夥們跳了出來要搶他的錢。
他那時才知道原來人類世界中還有‘黑車’這種東西存在。
他當然不會吃虧,那些人被他揍跑了,連帶著車也跑了。
他被丟在鳥不拉屎的地方,又得重新認路。
此後再也不敢隨便搭車。
倒不是擔心再碰上這類人,只是怕自己被丟到更遠的地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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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蟬溪到我這裡,幾千公里,我的人偶歷經了一系列奇幻的冒險,用了很長一段時間,終於回到了我的身邊。
他沿著我的痕跡找到了我,卻被這棟公寓大門攔在外頭,他進不來,只能樓下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