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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只要她活著,御天涵就會是這世上最享受、最愜意的男人。
她還說,她喬羽的承諾,經得起時間的考驗,磨得起困難的阻礙;這輩子,御天涵都是她最在乎的人。
楚玉郎出現在客房的時候,已經雨過停歇,天邊出現了一道很美的彩虹。
他穿著一件寶藍色的華貴長衫,同色的玉帶上鑲滿了金光耀眼的寶石,整個人看上去華麗逼人、貴氣無雙。
楚玉郎走近床沿,垂下眸子,問:“怎麼樣?”
喬羽面色凝重:“大夫說是車馬勞頓再加風寒傷體,休息一段時間就好了。”
風寒傷體?車馬勞頓?看來病的不輕!
楚玉郎關心,站在媳婦眼前說:“倉庫裡有進貢的百年人參,拿出來給師弟熬湯喝吧;我這個病秧子什麼藥汁沒喝過,可要說補氣養身還是人參最管用。”
說著,他就往外竄,卻被喬羽一把拉住他有些發寒的手,眉心一蹙,心疼:“雖然是夏天可還是不能防著雨後的寒氣;你身子弱,坐在房中等吧,我去倉庫取來。”
楚玉郎羞澀,剛想回話,卻聽床榻上淺眠的御天涵囈語著拉住媳婦的手。
雖然在心裡告訴自己不能生氣,可是,他楚玉郎可曾受得了這種明目張膽的曖昧?
想到初見時,媳婦抱著御天涵的模樣,再見御天涵時那張雲淡風輕、傾國傾城的臉,他的血都快吐幹了!
他是吃醋了,而且這個飛醋還吃的很憋屈,跟塞了毛的烏龜一般,真他媽窩囊到了極點。
喬羽見楚玉郎臉色不好看,也不作他想;只是小聲的安慰著熟睡的御天涵,見他不再囈語方才出門,丟下自家男人照看著師弟。
楚玉郎站於一邊,吃味的看著御天涵,就看那病重之人在覺察有人離開後,悠然的睜開瞳目,清潤的眼睛裡,雖然帶著病氣,但卻睡意全無、清朗透徹一片。
楚玉郎驚覺,感情這小子在裝睡!
“楚玉郎,我喜歡阿羽!這份喜歡,已經埋藏在我心裡十幾年!”
“你認為你和阿羽短短几個月的相處能夠比得過我和阿羽十幾年青梅竹馬的感情嗎?”
“我愛阿羽;我不想再偷偷摸摸的愛她了,我要和你光明正大的競爭!”
“今日我據實已告,就證明了我絕對不會耍詐害你;你是阿羽的夫,傷了你,只會讓她對你更加上心!”
霹靂啪啦的一通警告,抑揚頓挫、思路清晰的小三宣言,被御天涵說的不卑不亢,大有我卑鄙、我無恥,看你能把我怎麼樣的意思!
楚玉郎沒想到這個帶著病氣的男人會有這樣的氣度和膽識來搶他媳婦,而且還是明目張膽的挑釁,完全不把他當回事!
一項牙尖嘴利的他,第一次有了棋逢對手、口齒不清的錯覺。
嘴角都氣的發抖,一雙手,早就失去了冷靜,藏在衣袖下面發顫。
他就是個傻逼,天下第一號的大傻逼!
他出現在這裡幹什麼?他送出那根百年人參又是為了救哪個混賬?
真他媽自己找揍,熱臉貼了情敵的冷溝子!
楚玉郎咬緊了牙關,從未受到如此羞辱的他,真想嗷嗚一聲撲上去咬死這裝死的小師弟。
“御天涵,我真不介意把你打的下不了床。”
御天涵不屑的笑,沒有了往昔的淡然;眼眸中的痞壞,有著跟楚玉郎驚人的相似。
“楚玉郎,我也不介意告訴你,阿羽是跟我混的!就你這點程度的紈絝,我還真沒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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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漫說:問世間最苦逼的事情是什麼?
師弟:楚玉郎以為自己是混球,卻不知本公子是混球的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