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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夏侯青響亮的拍起來,大家都不約而同的看著一身華服錦衫的候爺,要知道,在這一群皇子貴胄中,夏侯青的角色扮演就是一個奸詐的軍師,幾位兄弟凡是有點小動靜,他就能畫龍點睛般的指出其中利弊;真可謂是針針見血、見血封喉。
“透過這件事我們要明白一個道理。”夏侯青食指伸出,頗為高深莫測的道明:“皇兄是個殺人不見血的主子,咱們就算是再胡鬧也是他口袋裡的跳騷,蹦躂的太歡,就會被他一掌拍死。”
於是,京城四少中的三少齊齊附和點頭,深深地預設夏侯青的判斷和言辭。
“其次,上任京兆尹為何辭官大家都知道原因,而今玉郎初挑重任,這第一件要辦的事就是個黑窟窿,辦好了史官會記上一筆,大讚皇帝慧眼識金,懂得廢物利用;這若是辦不好,反正玉郎從小就驕縱橫行,在原本就臭烘烘的名聲上再加一筆禍國殃民,也無關痛癢。”
明瀚瞧著楚玉郎的臉越來越黑,捂著嘴偷笑:“小青,我認為咱們的延平王爺只能算得上是紅顏禍水。”
唐宋本來就被夏侯青分析出來的利害關係唬的一驚一乍,而今聽見兄弟這般調侃,也是忍不住,捂著肚子哈哈大笑起來。
楚玉郎本來是想招來兄弟來商量對策,卻不想現今被當成猴子耍;立馬翻臉不認人,指著大門口就清場散客:“滾滾滾!混賬東西,看著爺倒黴你們很開心是不是?”
夏侯青捂著笑的有些抽筋的肚子,搖了搖手,憋著笑解釋:“玉郎,不是我們不幫你,只是這事,不太好辦。”
“就你這鬼腦子還有辦不了的事,總之就是一句話,幫不幫!”楚玉郎叉腰,雙眼瞪得圓圓的。
其他幾人瞧出楚玉郎快要火了,忙收起笑臉,各個嚴襟以待。
喬羽從外面回來的時候,看見花廳裡坐著沉默寡言的四個人,瞧著那陣勢像是在商量事情;她也不便打擾,只是站在花園邊看了幾眼,剛想著轉身離開,卻被唐宋叫住:“喬兄弟,你這是要去哪兒?”
楚玉郎的嘴角抽搐般的抖了抖,喬兄弟!唐宋,你一家都是喬兄弟。
喬羽站定,轉過身想了片刻,就退開身邊的小喜,走進花廳,微微抱拳行禮:“各位,有何事找羽?”
明瀚和唐宋瞧著喬羽一身男子打扮,舉止談吐跟男兒無異,就沒有把她當成女人,招了招手,指著一邊的空座,說:“明天玉郎就要上任了,我們來給他出謀劃策。”
喬羽默,坐在位子上靜靜地看著穿著一身官服的夫君;還別說,以前楚玉郎的打扮貴氣逼人,總是有股雍容典雅的味道;而今這一身官服穿在身,隨便挽成的髮髻也變成了高高束在頭頂的發冠,少了些過去的嬌柔,多了份俊雅的幽美。
“要我說,實在躲不過,玉郎,你就稱病不能為官,反正你也是個病秧子,大家不會說什麼。”夏侯青打斷了喬羽的目光,朗朗之聲裡帶著點自暴自棄的味道。
楚玉郎大手一拍,水靈靈的眼睛硬是被他瞪成了內斂的鷹厲眼:“屁話,爺是不會臨陣退縮的,再說,我聖旨都接下了,現在稱病誰不知道我在害怕躲避。”
喬羽聽不明白大家的話,只是覺得每個人的臉色都不好看,試探性的輕咳了一嗓子,成功的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力後,才慢悠悠的開口問:“究竟是什麼事讓你們如此為難?”
“喬兄弟不知道?”唐宋眨眨眼,問的很無辜。
喬羽默然,搖頭搖的很肯定。
於是,就看明瀚喝了一口茶,對著喬羽慢慢道來:
“其實這件事情要說起來,也要從聖祖爺講起了;當初我朝初定國綱,是極力恢復經濟、拉動國力的時候;因我朝資源廣碩,尤其是鐵礦和鹽礦更為豐富;聖祖爺為了儘快恢復經濟,就將一部分的資源開採權賣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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