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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白兼露骨,著實要小喜想到了那檔子事,俏紅著一張臉,跌跌撞撞的就往外跑。
小喜剛離開,楚玉郎就頂不住父王的壓力,黑著一張臉走進洞房。
老遠望去,就看他媳婦端方有力的坐在喜床上,妖豔華麗的大紅嫁衣,硬是被媳婦穿出了瀟灑如風的氣質;哎呦你個大爺,楚玉郎著實認為自己娶了個爺們。
楚玉郎站在門口,抬頭望向黑漆漆的夜空,覺得圓圓的月亮掛在頭頂上幸災樂禍的衝他樂呵呵的嚇傻,再低頭看看自己的跨當口,半點慾望都提不起來;這該如何完成父王交代的生子重任?
喬羽知道門口站了個人,就是不知道這人是她的新婚夫君;只是覺得現在小喜不在,沒有人能擋得住她揭蓋頭的慾望,就看那長臂有力的唰的一伸,大紅蓋頭在空中劃出一個絢麗的弧度;飄飄揚揚的飛到楚玉郎的眼前,然後又悠哉哉的一蓋,頓時,鳳鸞和鳴的大紅蓋頭穩穩當當的蓋在楚玉郎的頭頂。
楚玉郎一身華麗逼人的新郎喜服,再加上蓋著一頂豔紅楚楚的大紅蓋頭,這還真有那麼一點性別錯亂的意味。
喬羽愣住,忙提著裙子朝著那站在門口的人走去,一邊小心翼翼的揭蓋頭,一邊解釋著說:“不好意思……你沒事吧。”
杵在門口的餓楚玉郎覺得自己想死的心都有了。
這輩子,只有他揭媳婦的蓋頭,哪有媳婦給他揭蓋頭的?
於是,當紅蓋頭掀開時;四雙眼睛面面相對。
一個俏臉如玉、一個俊朗非凡;真正是應了那句話:王爺俏麗美豔,王妃瀟灑俊美,真乃天作之合、男貌女才。
楚玉郎看著站在眼前的媳婦,在燭光的照明下,仔仔細細的打量了一下。
英挺的眉毛,清冷的眼珠子,嬌小玲瓏的鼻子還是帶著一點女子,只是那薄薄的薄唇,微微一抿,就又將整張臉上好不容易帶著點女氣的鼻子遮掩住;總之他媳婦給人的感覺就是,彪悍的跟父王有的拼。
一樣的冷酷淡漠,一樣的卓爾不凡、氣勢濤濤;要不是這一身大紅嫁衣和她胸口那兩團明顯的女性特徵,他還真會以為喜娘弄錯了人,把一個爺們抬進來要他捅菊花。
喬羽藉由著楚玉郎看她的時候,也將楚玉郎看了個遍;最後,在肯定眼前之人就是她的丈夫的同時,也暗自用兩個字形容這剛有一面之緣的夫君:太弱。
長相太纖弱,氣勢太柔弱,身體太孱弱;瞧著這樣的一個人,她實在是想不通大家為何要將這鳳冠霞帔戴在她身上,因為她認為,夫君戴上應該比她還要好看。
自小就在寒柳別莊練武的喬羽,見過的最美的人就是御天涵,喬羽被天狂老人忽視性別的養大,待到十六歲的時候聽說二里地外風雅別居里的商公子娶了江湖第一美人,打那起,喬羽的人生中除了練武以外,就知道要‘娶媳婦’了,為了這個問題,喬羽深切的找過師傅交談。
主要內容就是問,人是不是長大了都要娶漂亮媳婦,天狂老人是個不拘小節的人,從小就是個胡鬧的主子,老了更是喜歡耍寶;今兒見徒弟問了這樣的問題,便使了壞心眼,說喬羽到了十八二十就能娶回漂亮的御天涵當媳婦。
呆子喬羽不明白師傅的意思,但是想了想還是大致明白了,就是從那天起,在師傅的潛移默化下,喬羽把御天涵當成了她的人;可是沒想到,到頭來御天涵大喊著自己就是個純爺,絕對不嫁;家中祖父來信催她回家嫁人,為了孝道,她也就順了老人家的心意;洞房花燭夜,從未見過連的兩個人面面相覷,喬羽不知道楚玉郎心裡想的是什麼,但是自己心裡想什麼卻是透亮透亮的;那便是,自家的夫君,長得跟御天涵似的,不管誰娶誰嫁,這弱材也是她的人。
被喬羽那雙清冷的眼神盯得受不了了,楚玉郎打了個寒顫,小王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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