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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這爬牆的意思不就是紅杏出牆嗎?
想到紅杏出牆,楚玉郎就想到了早上府裡的丫鬟婆子那一雙雙充滿了崇拜的眼神,很顯然,慕樂踩到了楚玉郎的痛腳。
長臂一揮,酒勁兒上來。
楚玉郎衝著喊著就朝著慕樂那細長的脖子掐去,但誰知慕樂從小學得些把式,合起手裡的摺扇側身閃過,身後,一個虎背熊腰的練家子幾步衝上來,一手揪住楚玉郎的腰帶,一手扛起楚玉郎的玉腿,登時,先才還站著的楚玉郎一把就被舉起來,打橫的身體被高高的拋起;就像斷了線的風箏,耳邊傳來驚呼。
明瀚色變:“死啦!這次玩大了。”
唐宋捂臉:“遭了,死定了。”
夏侯青二話不說,衝上去就要接住楚玉郎高拋的身體,可就在這裡,一個青色的影子更快飛來。
眼看著楚玉郎就要狠狠地栽到地上,摔成崩潰的小兔子時,就看見一個青色的影子在空中劃出了一道輕盈的影子;下一秒,喬羽抱著楚玉郎在空中翻了一個前滾翻,接著穩穩地站在地上;楚玉郎驚魂未定,單手勾著喬羽的脖子,一手拍著撲撲亂跳的小心口,抬頭一望是自家媳婦,頓時,滿腹的委屈迎面撲來。
瞧著懷中憋著嘴,眼睛睜得老大,水汪汪的看著她的楚玉郎,喬羽蹙眉,問:“怎麼了?”
楚玉郎倒是不客氣,纖纖手指指著對面的那堆兔崽子,脆生生的淬了口,委屈的嬌喊:“他們欺負人。”
喬羽順著楚玉郎的手指看向站在對面的那幫人,黑黝黝的眸子裡一瞬間變得暗沉,只覺得在這涼爽的下午,突然颳起了一陣勁風;吹的大街上的人搖搖晃晃、心生怯怕。
喬羽這個丫頭,除了性子悶了點,也就沒有什麼壞毛病,可跟在天狂老人身邊久了,也就慢慢養成了一個壞毛病:忒護短了點;這不,現在毛病又犯了。
自家相公在家裡,可是被她捧在手心中捂著,生怕一個用力夭折了;如今,兩人也就是小半天沒見著面,就有人欺負了他?
這不是故意給喬羽的找茬嗎?
就看喬羽不急不慢的放下懷裡哆嗦告狀的夫君,轉過身走到一個小攤子上,從懷裡掏出一顆金瓜子扔到攤販手裡,然後就只感覺一根寒風掃過,撐著遮掩傘的木棍啪的一聲斷成兩截。
楚玉郎只覺得心口噗通噗通一陣亂跳,他媳婦就站定身姿,一邊隨意的拍打著蒙了塵的乾淨衣衫,一邊撿起地上被她單腿掃斷的木棍;拿在手裡三百六十度的轉了幾個武花;掃眼,冷冷的看向站在對面的慕樂眾人。
右手慢慢抬起手裡的木棍,薄唇微微張啟,面無表情:“單打還是群毆?”
慕樂被喬羽的架勢嚇住,但是想到對方只有一個人叫陣有什麼好懼的;再講,大街上這麼多人看著,如果臨陣退縮——
好像有點窩囊?!
壯著膽氣的慕樂顫顫巍巍的扇著手裡的摺扇,喉頭滾動,眼神左右飄閃不定的問:“單打如何?群毆又如何?”
喬羽眨了下眼睛,將身後的夫君護得嚴嚴實實,頎長的身子紋絲不動,雖然現在只有她孤身一人叫陣,但身上隱隱滲漏出來的魄力卻讓絲毫不輸陣仗。
“單打,你們打我一個;群毆,我打你們一波。”
清冷的嗓音,宛若那夾雜著寒風刺骨的冰碴子,狠狠地戳在慕樂一窩人的心裡;一個個都不爭氣的雙腳發軟,面帶懼色的看向那宛若戰將的俊美公子。
明瀚站在後頭,看著突然蹦躂出來的英勇美少年,胳膊肘捅了捅唐宋的胸,問:“這位公子是誰?”
唐宋託著下巴,深思了一會兒,給出答案:“不認識,八成是玉郎剛結交上的朋友。”
“臨危不亂、膽氣過人;真英雄。”夏侯青給予總結性的一句話,尤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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