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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過什麼寒柳別莊,隨便應了聲就暗默了。
喬羽站在一邊小心翼翼的打量著婆婆,她怎會不知其實婆婆並不喜歡她。
以前她帶著楚玉郎去榮王府請安,也是父王對她極好,榮王妃雖然嘴上偶爾會關心幾句,可那幾句話也是要她好好對待玉郎,莫要一個生氣就揍了她的寶貝兒子,想及此處,喬羽就笑了,難道她的名聲就這麼臭,臭到一不高興了就揍自己的夫君出氣嗎?
聽見喬羽笑聲,榮王妃抬起頭看喬羽;而正巧碰見喬羽轉過頭的眼神,兩個女人,一個是傳統名門的大家閨秀,一個是剛正脫俗的少年王妃;一個斂靜,一個張揚,還真是一對特別相處的婆媳關係。
喬羽仔細打量著婆婆,覺得就算婆婆年華已逝,可眉眼間的風情猶存;那一鼻一眼和楚玉郎極為相似,想必當年,榮王妃也是風華絕代,少女美麗而驚豔脫俗吧!
要不然怎會迷煞了一代英豪,讓榮王爺百般呵護,一直捧在心口中疼愛著。
榮王妃見喬羽肆無忌憚的打量她,一身的汗毛都豎起來;只因那喬羽不苟言笑,怔怔盯著人看的模樣也是極為駭人,這一看,就讓榮王妃有種想要逃遁的衝動。
就待此時,楚玉郎老遠小跑過來;粉白的臉頰上帶著一股莫名的紅暈,一身的錦白色長袍上有些泥點子,一頭烏黑的長髮因為奔跑而稍顯凌亂,晶亮的眼睛在看見媳婦和娘後,閃過歡喜。
榮王妃看見兒子,忙從凳子上站起來;放下手裡的香爐,張開手之際,母子倆跟連體嬰一樣抱在一起。
榮王妃心疼的看著兒子,一雙瑩瑩眉目打量著幾日未見,底氣頗足的兒子,道:“玉郎這一身是怎麼了?可曾是找了人打架?”
楚玉郎扶著榮王妃坐下,眼角一勾,看著至今都站著的媳婦:“有她在誰敢打我?是我找了人來當教習,教我練練把式。”
榮王妃一聽這話,像一隻香軟的母兔子,一把就護住兒子的臉,上看下瞧,一眼心疼不願:“胡鬧!你這身體能練把式嗎?快將教習辭了,好好在家休息,千萬別害病呀!”
喬羽最見不慣把兒子捧在掌心裡的母親,要說這楚玉郎雖然身體底子差,可是長年累月的人參鹿茸養著,就算是先天不足,後天也補得差不多;為何至今一直孱弱嬌氣,還不是家裡的良母慣得,養了一身的嬌氣病。
“娘,要玉郎練練把式也無可厚非,活動活動筋骨也可鍛鍊身體,增強體質。”
榮王妃一眼瞪著喬羽,她雖然有些忌憚媳婦身上的陽剛之氣,可遇見兒子的事,她就什麼也不怕了,斜眉冷對,抱著兒子訓媳婦:“一聽這話就是你要玉郎去練把式的吧!喬羽,你不知道玉郎自小的身體就軟活嗎?萬一那些教習沒有把玉郎的身體教導好,反倒是弄壞了,你能賠我一個兒子嗎?”
榮王妃此話有些強人所難,再加上一副義憤填膺的模樣,著實要喬羽很無奈。
見老孃跟媳婦掐上了,最著急的還是楚玉郎。
伸手,忙給母親剝了一個龍眼喂上去,見娘臉色稍好,解釋:“阿羽沒有逼著孩兒練武,是孩兒自己閒得慌,動動手、踢踢腿,練下來發現也不錯。”
不知從什麼時候起,這聲阿羽叫的極為自然。
楚玉郎回眸望著喬羽笑,那眼神波動,漣漪淙淙,眉眼之中的喜愛之意讓榮王妃看見了很驚訝。
既然兒子學武不是媳婦帶壞的,榮王妃也覺得臉子掛不住,換個話題,繼續端著婆婆的架勢訓話:
“你與玉郎成婚已幾個月有餘了,看這肚子可有什麼動靜?”
此話一出,正好問到兩個人的痛點;喬羽的痛是想著什麼時候玉郎才同意讓她睡床上,畢竟這地下睡的時間久了總歸是不太舒服;楚玉郎的痛點是他還未播種,何來動靜?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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