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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女人害的楚玉郎受了這麼重的傷,保定帝就三步並作兩步,走到秦鳶身邊的時候,一腳就踢在秦鳶的後脊椎上,砰的一聲,秦鳶就像斷了線的風箏,重重的撞擊在柱子上,緊接著,一縷鮮紅的血液,從她緊閉的嘴唇,流出來。
聽到聲音的沈喬轉過身,正好看見正在實施暴力的保定帝,忙走上前,拉住他:“你別在這個時候添亂好不好?她是病人!”
“病人個屁!要是玉郎出了什麼事,就算是死人,朕也要將她五馬分屍、曝曬數日!”
保定帝咬牙切齒的模樣讓沈喬搖搖頭,然後她扶起依然昏迷的秦鳶,將她靠在柱子邊,接著,招呼著已經開始圍在床邊等候著夏侯青差遣的丫鬟,道:“拿一盆溫水過來!”
……
秦姑娘暴打小王爺的事情已經在王府裡傳開,驚動了在佛堂裡唸經的榮王妃,榮王妃從佛堂中走出來的時候,這才得知,原來在一夕之間,媳婦坐牢了,兒子重傷了,而一切的始作俑者都是看似柔弱的秦鳶?
想到好好地一個家被一個小丫頭拆成這個樣子,氣的榮王妃一口血憋在嗓子眼,在丫鬟扶著跌跌撞撞的跑進廂房的時候,看見兒子被裹得跟粽子一般的腦袋,差點心疼的吐出來。
夏侯青的妙手回春絕對不是吹的,想當初在西北戰場,喬羽小產命懸一線,他也是憑藉著自己的手段將那隻母狼從閻王殿里拉回來,現在楚玉郎又被人打了腦袋,一臉的蒼白樣兒,也是靠他又是參湯,又是針灸的輪番上陣,才將這混蛋的一口暖氣保下來。
榮王妃看著兒子昏迷著躺在床上,這坐在床沿眼淚掉的一缸一缸的,夏侯青自然是知道榮王妃的心思,忙走上前,勸:“皇嬸,您別傷心,玉郎的傷勢看著兇險,其實要不了命,就是血流的多了點,等他清醒了,多給他燉點烏雞湯補補血氣,然後好吃的好喝的伺候一段時間,準比現在還要白嫩鮮滑。”
聽著夏侯青的話,已經給秦鳶處理好傷口的沈喬站起來,用胳膊肘撞撞保定帝的側臉,壓低嗓子,道:“烏雞湯?喂喂,夏侯青把楚玉郎當成產後婦女照顧了!你兄弟,果然都是奇葩!”
保定帝無言的瞥了一眼沈喬,這時候了,她還有心思開玩笑?!
榮王妃自然是知道夏侯青的醫術,點點頭的同時,已經哭紅的眼睛裡露出了一絲脆弱:“可是阿羽呢?聽下人們說她被打入天牢了,這該怎麼辦?”
夏侯青瞅著榮王妃傷心地模樣,這話也不好說,只是掃眼看向站在房中的保定帝,用嘴駑了弩,給榮王妃暗示。
榮王妃是個極為聰明通透的人,忙站起來,擦著淚,對著保定帝,問:“杭兒,是不是你叔父走了,我們榮王府上下的人就最好欺負?”
保定帝最害怕的就是自己的這個皇嬸會說出一句這樣的話,雖然只有一句軟綿綿的質問,可是話中夾雜的不仁不義、欺負孤寡的意思格外的明顯,這可嚇壞了一項都挺孝順的保定帝,忙走上前,攙扶著自己的皇叔生前最疼愛的妻子,一邊哄著,一邊保證:“皇嬸,您別把這個大的帽子扣在侄兒頭上呀,侄兒並不是欺負她喬羽,只是喬羽這混蛋把,惹了人命官司;但是現在一切都清楚明瞭了,朕立馬放人!”
說著,保定帝還裝模做樣的叫來小路子,大喝一聲,要天牢放人!
小路子戰戰兢兢的領命下去,跑的跟火燒pi股一般。
榮王妃瞅著保定帝認錯態度還算端正,就知道這孩子,還是跟以前一樣,是個好苗子,於是拉著保定帝的手,語重心長的教育著:“你弟弟自小就是個惹禍精,但好在先帝在的時候先帝寵著,你叔父在的時候你伯父疼著,現在他們倆個都不在了,我一個老人家沒什麼本事,只能在佛堂裡念念經,抄抄經文清閒度日;你是玉郎的表哥,從小一起長到大,他府裡出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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