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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空悲切……”
聽著林南的朗誦,蘇慕言的心中莫名的感覺到一絲震撼,這種語調,這種對於位元組的把握,和自己竟然有著驚人的相似,尤其是中間瀟瀟雨歇和抬望眼的分斷處,簡直和自己如出一轍。
“……待從頭,收拾舊山河,朝天闕!”林南一詞誦閉,全班掌聲雷動。
“好,朗誦的非常好,請坐吧。”蘇慕言微一落手,示意林南坐下,隨即又對眾人道:“看來林南同學肯定預習了今天這一課,而且對於這首詞的理解也相當不錯。”
“你預習過?”等到林南坐下後,旁邊的佟曉雅也是略感驚奇的看向他。
“沒有。”林南搖了搖頭,早就學過的東西,他那裡還用的著預什麼習。
佟曉雅見他不肯說,便又轉頭不再理他,不過是一回不錯的朗誦而已,還不至於改變佟曉雅對他的一貫看法。
在蘇慕言細緻的分析之下,一節四十五分鐘的語文課很快過去。耳聽著熟悉的下課音樂聲響起,蘇慕言在黑板上寫完最後幾個字,隨即合上書,看了看大夥道:“嗯,今天就先到這兒,大家放學吧。”
“放學?”林南聽到這個字眼,再一看後牆上的掛鐘,這才發現原來已經到了午休時間了。
教室裡的人呼呼啦啦的向門外走去,蘇慕言一邊將地上的幾個粉筆頭揀起來扔到垃圾桶裡,一邊收拾著講桌,這時他發覺似乎有人在自己的旁邊,隨即抬頭看了看。
“咦?林南,你怎麼還不回家?”
“不好意思蘇老師,我來為今天上課時所發生的不理智事件道歉。”林南滿含歉意的看向蘇慕言,恭恭敬敬道。
“嗯,知道錯了就好,老師不怪你了。”蘇慕言微微一笑,隨即轉身欲走。
“等下蘇老師。”林南忽然又攔住了她。
“嗯?”蘇慕言狐疑的看向林南,這時林南急忙把剛才想起來的一個由頭,匆匆道來:“那個……蘇老師,您剛才說滿江紅的作者不是岳飛,這個和我的想法不謀而合,而且我有一個挺合理的論據來證明這一點。”
“噢?”這下子蘇慕言果然來了興趣,急忙說道:“那快說說你的證據。”
“嗯,是這樣。”林南將後世在百家講壇上看到的一個知名專家考證出來的結果搬了出來:“我們現在都知道,滿江紅這首詞最早出現在明嘉靖十五年徐階編纂的《嶽武穆遺文》裡,這部書裡收錄了大量的岳飛的作品,但大多數都來源於岳飛的孫子岳珂所編的《金佗粹編》中的《嶽王家集》。可奇怪的是,這首滿江紅卻不在這部書之列,按理說這麼大氣磅礴的詞如果真為岳飛所做,他的孫子絕不可能不知道,更不可能不收錄,所以由此可見這首滿江紅多半為後人偽作,不過為了當時的政治需要,強加個岳飛的名頭罷了。”
“嗯,這些我也知道。”蘇慕言略感失望的看向林南:“不過僅僅憑藉這些就斷定滿江紅為偽作,卻也是有些牽強。”
“那倒是。”林南點了點頭:“不過我還有更重要的證據。”
“嗯?是什麼?”蘇慕言看向他的眼光又多了一分驚奇。
林南享受著美女老師目光的洗禮,又緩緩道:“我曾經看過《金佗粹編》這部書的殘卷,裡面有首詞叫《滿江紅*與祝允哲述懷》,原詞是這樣的:‘怒髮衝冠,想當日,身親行列。實能是、南征北戰,軍聲激烈。百里山河歸掌握,一統士卒搗巢穴。莫等閒,白了少年頭,勵臣節。靖康恥,猶未雪;臣子恨,何時滅?駕長車踏破,金城門闕。本欲飢餐胡虜肉,常懷渴飲匈奴血。偕君行,依舊奠家邦,解鬱結。’這首詞是由岳飛的孫子岳珂收錄,想來是岳飛所作無疑。而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另一首滿江紅就很值人玩味了,畢竟岳飛似乎沒必要做兩首如此相近的詞,而且在現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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