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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回答,轉了話題:跡部怎麼可以對你們撒氣,你們怨他嗎?
他們都笑了:我以為忍足你比我們瞭解跡部呢,認識跡部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他的個性還不知道嗎,他就是這樣的啊,刀子嘴豆腐心。他對我們狠,其實心裡才最難過吧。
我感覺到了心裡的抽痛,他又何必呢,作踐別人,也作踐自己。
我想控制住自己不去看跡部,想堅持住心裡對跡部的抗議,可是,根本控制不了。
晚上去跡部家跟他道歉吧。是自己錯了,自己明明是知道的,跡部一向是嘴毒心軟,表面上傲視一切,其實心底是善良的。這個的跡部不正是自己所愛的嗎,卻為什麼自己不能包容他的所有呢。
跡部從頭到腳都沒有改變,改變的是自己。
以前一直在跡部背後,守護他,完全不要求跡部為自己著想,如今,是自己對跡部有了要求,才會怪他不夠體諒自己。原來,是自己的錯吶。
跡部,從來不會為誰改變,忍足啊忍足,面對這樣一個事實你又是為了什麼生氣呢。
跡部還沒有回家。
我在跡部的府邸等了很久,跡部的父親不在家,只有管家在。好在我來過跡部家幾次,管家讓我在偏廳等跡部。
管家告訴我說跡部少爺很少會這麼晚不回家的。我說我知道,跡部不是喜歡玩的人。
管家說忍足少爺你知道少爺最近怎麼了吃飯和睡眠都不是很好。我卻不敢說我知道。
管家對我說跡部少爺到青學的手冢家去了,這個手冢就是少爺一直掛在嘴邊的那個手冢吧,他是個怎麼樣的人。我張開口卻不知道說什麼,我心裡什麼也不想說,我真想告訴管家我什麼都不知道,但是,我還是按捺下來了,我裝作很有風度地評價了手冢,沉靜,優秀,有頭腦有能力有毅力,是個不可多得的人。
過了十點了,跡部還沒有回來。
管家有些擔憂,打跡部的手機也關機。我有些失措,跡部,在這樣的時刻,你想到的人是手冢。
我不知道我該慶幸跡部有手冢這樣一個正經且值得信賴的朋友,還是該妒忌這個時候陪在跡部身邊的人不是我。
我還是沒有忍住,打了電話給手冢。
吶,手冢。
啊,忍足君。
跡部在你那裡?
剛剛在。
剛剛?
嗯,遲尉送他回去了,應該在路上。
那謝謝你了。
忍足。
還有什麼事?
跡部他,應該很喜歡你。
哦?我怎麼不知道手冢君開始管什麼私人的問題了?
抱歉,我只是作為朋友,一點忠言。
那真是感謝了,我相信我會處理好的。
還有……
哦?手冢君會吞吞吐吐吶?
這麼晚了,遲尉再回家可能不安全,可以麻煩照看一下嗎?
當然,遲尉可是我的副班長大人吶。
……那再見。
再見。
掛了電話,我卻沒有了剛剛的火氣和傲慢。
我在和手冢爭什麼,手冢喜歡的人是遲尉,而跡部也只是把他當作好朋友。我有什麼好嫉妒的。可是我忍不住,我忍不住去諷刺挖苦這個讓跡部依靠的人,想告訴他跡部是我的,不是你可以涉足的。可是,對方根本從來都不是我的對手。
也許,是沮喪吧。沮喪自己怎麼讓自己心愛的人傷心,去到另一個人身邊尋求安慰。
吶,小景,再給我一個機會去愛你,我會包容你的任性。我的女王殿下。
33、北海道之行(一) 。。。
遲尉最近很苦惱。苦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