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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身影漸漸顯現，看到蹲在地上的姜思都是一愣。

「你在這幹什麼？」

第4章 精神病院（4）、已經到極限了，是嗎？

兩人穿的衣服並不像醫護人員，反而和監管者的制服是一樣的，姜思有些緊張起來，不會是監管者醒了吧？

姜思讓自己冷靜下來，在兩人注視下慢慢站起身，有條不紊的理著衣服上的摺痕。

她看著他們，反問道:「楊主任讓你們來的？」

「啊對，楊主任讓我們來帶382號去實——」其中一個男的嘴快，被旁邊的男人瞪了一眼，說到一半乖乖閉上了嘴。

還好不是被發現了……姜思鬆了口氣，「382號我已經讓人帶過去了，你們回去吧。」

「什麼？什麼時候帶過去的？楊主任剛剛才讓人告訴我們……」

「這些問題你們不必知道答案。」

「另外，我建議你不要再耽誤我的時間，」姜思晃了晃手上的檔案夾，「楊主任急著要這份資料，晚了的後果你能負擔得起嗎？」

兩個男人面面相覷，猶豫了一會兒，給姜思讓出了路，「那好吧……」

果然這個楊主任不是一般角色，多說多錯，所以她態度強硬，沒跟二人糾纏。

不過……得到的資訊已經足夠了。

姜思指尖轉著黑色金屬卡片，腦海里總結著剛剛得到的資訊。

那個脫口而出的男人話只說到一半，但聽尾音是「yan」，所以這兩個沒說出口的字很容易就能猜到，帶382號去……實驗室。

她推測自己就是382號，而這兩個人這麼突然的被下達任務帶她去實驗室，估計是因為今天查房時她的反應，對於那些人的評估標準來說是異常的。

但為什麼，會在過了這麼長時間之後，才派人把她帶去實驗室？

而且之前在病人都吃了飯菜裡的安眠藥睡著之後，查房醫生，也就是女護士口中的楊主任領著幾個人，帶走了她房門對面的三個人，那個時候，他們為什麼沒有順便帶走她？

除非，這個楊主任，也是為別人服務的。

而這個別人，在看了楊主任的記錄後，才對她的異常表現起了懷疑，所以會有時間上的延遲。

姜思忽然想起女護士無意間的那句話。

「那群麻煩鬼，真是難伺候。」

……

空曠明亮的純白空間，由於過於安靜，反而有些滲人。

姜思沿著走廊走了一會兒，轉頭發現那兩個男人沒有跟上來。大概是知道了她去見楊主任，所以沒敢跟來吧，倒也方便了她。

「4號的副作用太強了，這才兩天，新來的這三個就不行了。」

交談聲忽然從前面拐角傳來，由遠及近，姜思並不想和他們碰面，萬一是這個身份認識的人，被對方看破偽裝就麻煩了。

右手邊有扇門，她輕輕開啟一條門縫，看到房間內沒有光後，開門轉身閃了進去。

「相比起來3號就要穩定很多，雖說效果卻微乎其微，但也比4號要強不少。」

「結論別下太早，這不是還有一個沒……」

直到對話聲漸漸聽不見，姜思靠著門板的身體才放鬆了下來。

3號，4號，三個，穩定……

和她在病房裡聽到的完全對得上號，結論已經很明顯了。

這些人，用人體做實驗，這些年各地的失蹤案絕大部分都是這些人幹的，把他們當小白鼠測試他們口中的3號、4號，或許，之前還有1號，2號，或者更多。

這個流程大概分成三部分人，其中一部分人負責研究開發，另一部分人負責小白鼠的來源與看管，而最後就是幕後指使人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