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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煦指著螢幕上的彈幕跟鬱杭說，「你看，他們都在笑。」

彈幕裡可不都在笑嘛。

「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想不到白總這麼可愛」

「自己看自己的直播可還行，哈哈哈」

「我有時候聽到自己的錄音聲音也覺得怪怪的，哈哈哈」

「哈哈哈，白總和杭杭原來是這麼相處的嗎，真不像老闆啊」

「姐妹，他們是認識多年的朋友。」

「啊啊啊，兩人好和諧」

「啊啊啊，好甜！」

……

白煦看到了這些彈幕，感覺有點兒羞臊，一下坐直了。

鬱杭看了他一眼，笑道：「不看了？」

白煦其實想看的，瞪了他一會兒，又忍不住湊過去看，這一看嚇一跳。

「人這麼多！」

就這麼一會兒，人數已經飆升到八十多萬了。

想到這麼多人在看自己，白煦就覺得又不自然起來，幸好杭杭在身邊。

鬱杭答道：「還行，要不要看看其他人在幹嘛？」

「看。」白煦果斷答道，能不看自己就行，感覺好尷尬。

「先看誰？劉導青槐姐還是沈老師他們？」

白煦：「都行，不要看自己就行。」

彈幕裡一片笑聲劃過。

「哈哈哈，白總感覺到了社死現場。」

「白總好可愛啊」

「哈哈哈，導演他們也在看你們！」

沒等白煦看到這話，鬱杭切到了另一個直播間，裡面正是《伏誅》的導演劉導，以及女主角戴青槐。

兩人看著手機裡面，劉導和戴青槐坐在一個非常樸素溫馨的客廳裡，旁邊還有節目組的另外三個常駐嘉賓，他們面前放著一臺電腦，幾人都在笑。

「他們在看什麼？」白煦問道。

鬱杭搖頭，「不知道，他們沒說話。」

彈幕——

「哈哈哈，他們在看你們！」

「哈哈哈，正在看著你！」

「哈哈哈 ，沒聲音難道不是因為你調了靜音嗎！」

「哈哈哈哈哈哈，我要笑死了，怎麼這麼可樂」

螢幕裡，戴青槐忽然看著鏡頭，雙眼露出一個十分陰深的神情，嘴角還勾出一抹邪惡的笑容，食指和中指微微彎曲，先對著自己的眼睛點了下，再直指鏡頭。

「i\&039; watg you！」

劉導就衝著鏡頭哈哈笑，臉上的肉都要抖出螢幕。

其他幾人也都笑得樂不可支，其中一個還笑到地上去了。

在這之後，攝影師還把鏡頭忽然切到了戴青槐和劉導正在看的電腦螢幕，赫然是鬱杭他們的直播間畫面。

白煦：……

鬱杭：……

彈幕——

「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戴青槐優秀！」

滿屏都是哈哈哈。

白煦和鬱杭簡直能原地摳出個海景別墅了。

兩人沉默了幾秒，對視一眼，也忍不住笑起來。

兩邊幾個人互相打了招呼。

笑了一會兒，鬱杭也衝著鏡頭說道：「劉導，青槐姐，你們太無聊了！」

戴青槐笑道：「沒你們無聊，一上車就看自己的直播。」

白煦：……

鬱杭：……

戴青槐說完，忽然又衝著鏡頭雙手合十找補了一句：「白總，我不是說你無聊啊，我是說鬱杭無聊，你可不可以當沒聽見？」

鬱杭：……

白煦斂住笑意，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