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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位最重的那個人。
柯利弗羅……
然後,瑞爾便閉上了雙眼。
如黑衣人說的那般,柯利弗羅的婚禮如期舉行,整個七彩大陸的高官都前來慶賀,好不熱鬧。
黑幕降臨。
瑞爾感覺到自己的溼溼的,溫熱的東西在舔舐他的臉龐,艱難的睜開雙眼,小傢伙瑪尼水汪汪的眼睛首先映入他的眼。
“吱吱……”瑪尼伸出小舌頭繼續舔舔他的臉。
瑞爾感覺到溫熱旁邊一陣刺痛,他記得昏迷之前臉上被樹枝分叉劃了一道口子,現在感覺很痛,抬手摸摸自己臉,一手的血。
他摔得很重,左手脫臼,右腳似乎也傷了,幸好背部沒事,從那麼高的懸崖掉下來竟然沒事,也不知算不算命大。
他用沒受傷的左手撐起自己的身體,那股被束縛他全身的力量已經解除,不過他還是受了內傷:“噗……”
一口烏黑的血噴到鋪滿整個地面的枯葉上,瑪尼跳到他的肩上輕輕地蹭蹭他的脖子,叫得哀傷:“吱……”
瑞爾對它說道:“咳,命大還沒死,幸好還有你陪著我,上輩子死的時候可是孤伶伶的,連個安葬我的人都沒有,死了後也沒有人會記得我吧。”
苦笑了下,不過這一笑扯到了臉上的傷口,又流出殷紅的鮮血,最近活得太安逸,忘記告訴自己要時時刻刻珍惜這條小命。
望著漸黑的天空。
“從來沒有喜歡過一個人呢,我以為他是真正關心我,原來不是呀,瑪尼,你說我活了快三十多年怎麼連欺騙和真情都分不開,是不是我太笨了,其實,我也是跟瑪尼一樣想有個關心自己的家人,不過,好像挺難得到的,以後我們都不要太輕易相信別人才好……”
瑞爾也不知道是說給瑪尼聽還是說給自己聽,亦或是說給風聽……
天又冷又黑。
死撐著身體找了個野獸住過的山洞,空間袋裡還有中足夠的水和食物,外加一些藥材。
脫臼的右手接了回去,上了些藥膏,暫且能夠止痛,接下來麻煩的是他的右腿,骨折了,空間袋裡有幾塊他之前用來練功的木板,瑞爾咬著撕下的布條,然後忍著劇痛用木板把右腿綁緊,夾緊,這條腿會不會廢掉他不知道,他能想到的方法僅此而已。
瑪尼乖巧的蹲坐在一旁嗚嗚的哭泣,它是第一次見到受傷這麼嚴重的主人,眼裡滾動的淚珠子,吧嗒吧嗒的往下掉,已經疼得死去活來的瑞爾現在是難顧及到它了。
這一個晚上倒沒有什麼事情,過於疼痛的瑞爾把自己弄得個七七八八就撐不住的昏睡過去,第二天醒來才找水源檢視和清洗臉上的傷。
這個洞是野獸留下來的,沒有返回的跡象,他們可以暫時住下來,瑪尼開始學會自己照顧自己,早上知道到外面去採果子,也許是運氣好,採摘的小果子都能吃,瑞爾甚是安慰,不過在他醒來後就從空間袋裡拿出吃的,小傢伙才不至於採不知名的果子。
估計他的腿要能好起碼也要好幾個月,野獸不在這個洞裡過冬,那麼他和瑪尼就要在這裡過這個冬天,他決定不再學習魔法,只學自己以前的功夫,太多學起來不精,好好鑽研自己熟悉的才對。
這是一座不知名的森林,每天的日出時間很晚,每天日落時間很早,瑞爾每天只能坐在洞口看著日出日落,夜晚用毛毯裹著自己的小瑪尼盯著漆黑的洞頂,不知想些什麼,臉上的傷隨隨便便處理了,而他不知道這臉上的傷痕將會伴他一生。
手上的傷好得比較快,腿上的傷好得很慢,他想著自己會不會成為一個瘸子,但是不是都無所謂,命算是保下來了,以後就在森林裡好好活下去。
那一天夜晚,天上開始飄著片片白雪,瑞爾抱著經常在森林裡亂蹦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