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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小志你也不小了，咱們也得給大小夥子面子，所以攢上半年打一回，來，咱們好好算算帳。&rdo;

楊小志：&ldo;……&rdo;

溫九鳳聲音軟得像是安撫，卻摁著小叔子不讓他回頭，&ldo;你先說說你知道錯了沒?&rdo;

楊小志心虛，鼻子囔囔地低聲吭嘰，&ldo;我，我錯了。&rdo;

&ldo;錯哪兒了?&rdo;

楊小志更心虛了，&ldo;我不該讓你跟季知青生孩子。&rdo;

於婉茹：!!!

&ldo;九鳳你讓開，這孩子欠收拾!我非打死他不可!&rdo;於婉茹氣得眼淚又掉下來了，&ldo;在外頭你還敢胡說八道，你是嫌咱家日子太好過是嗎?&rdo;

楊小志這會兒也不故意演給他娘看了，默默流著淚，&ldo;我錯了嗚嗚嗚……我就是捨不得嫂子離開咱家。&rdo;

&ldo;這個問題我已經重複倦了，你繼續交代錯誤。&rdo;知道問題在哪兒，溫九鳳雖然看著軟綿綿的，卻不會心軟，幽幽道。

楊小志偷偷抹眼淚，&ldo;我，我不該不穿襖跑出去。&rdo;

溫九鳳拿鞋底子輕輕拍他腫的地方，&ldo;你是等我用鞋底子提醒你繼續?&rdo;

&ldo;嗷‐‐我不該，不該攔著嫂子改嫁!&rdo;

&ldo;我不該故意把不喜歡吃的東西扔掉!&rdo;

&ldo;我不該想著讓嫂子養嫂夫!&rdo;

&ldo;我不該叫季知青澤哥。&rdo;

&ldo;我不該在外人面前胡說八道。&rdo;

&ldo;嗚嗚嗚我知道錯了……&rdo;楊小志這會兒是真傷心了，眼淚啪嗒啪嗒比水龍頭還好使。

不說不知道，一說嚇一跳。

原來因為嫂子對他好，他不懂事了這麼多回了嗎?

他已經不是幾歲的娃子了，換別人家裡都能洗衣做飯下地餵雞了。

於婉茹奪過鞋底子狠狠打在楊小志身上，哭得跟他一樣慘，&ldo;你怎麼這麼不懂事啊!你爹沒了!你哥也沒了!你嫂子容易嘛!我容易嘛!&rdo;

溫九鳳嚇了一跳，趕緊攔住，已經打過的孩子嚇唬為主，不能繼續打，馬上就要過年，打狠了還哭得要斷氣，發燒可咋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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