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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但也不要以命相拚吧!」袁紫煙遭:「我還要借重將軍啊!」
宇文成都神情很冷肅,遭:「國師,恕我無禮。」
左手一揚,迎面劈來。
袁紫煙嬌身一閃,避開掌勢,忖道:「原來宇文成都將軍是個左撇子……」
心念初動,一股強烈的掌力已卷襲而至,手掌還在三尺之外,暗勁已洶湧而至。
那是宇文成都右手發出的掌力,不是左撇子,攻來的左手,只是一個虛招。
袁紫煙也發覺了宇文成都掌勢的奇妙,攻來的不是一大片掌風,而是凝聚於一團的暗勁,那表示宇文成都技藝的修為上,已到了隨心所欲的境界,別人感覺不到掌風呼嘯的威勢,但身受者卻似有著一根重大的鐵柱,直撞而來的威猛。
把一片掌力,束成一股力量,自然是威勢倍增。
「好啊!誠心要一掌打死我呀!」袁紫煙暗忖,左掌一立,迎著掌勢撞去。
有如聳立在洪流中,一根堅牢的柱石,硬把萬馬奔騰般的水勢,生生的一分為二,分向兩側流去。
內力對沖之下,宇文成都已無法再控制發出的力道,一道撞上牆壁,原本無聲無息的暗勁,受到阻擋,突然暴發一股強烈的旋風,屋宇震動,力道迴旋,木案上的茶杯紛紛被衝撞落地,跌成碎片。
另一股力道,就非常的不幸了,撞在了蓮兒的身上。
她雖然已得袁紫煙傳授了一點術法、武功,但初學乍練,基礎也未打好,全然無備之下,如何能承受得住,整個人被撞得飛了起來。
宇文成都大叫一聲:「不好。」
身如流矢,疾飛而起,懸空一把,抱住了蓮兒姑娘。
但他去勢太快了,雖然一把抱住了蓮兒,但整個人卻向牆壁上擅去。
匆急之間,一腳踹出,青磚牆被踹出了一個大洞。
但宇文成都卻借這一腳之力,一個空中翻,穩穩的落在了大廳上,雙手仍託著蓮兒的嬌軀。
低頭看去,只見蓮兒臉色蒼白,口角流出鮮血,傷得似是不輕。
「國師,對不起,我無法收住發出的力道!」宇文成都有些懊惱的說。
「是我用錯了,接你掌力的方法!」袁紫煙緩步行過去,道:「她傷得怎麼樣?」
「傷得不輕。」宇文成都側身在蓮兒胸前,聽了一陣,接道;「她好像學過武功,真氣護住了心脈,給屬下三天時間,我負責治好她的傷勢。」
袁紫煙點點頭,取出一個小玉瓶,倒出一粒丹丸,道:「先讓她服下這顆丹藥,保住她傷勢不要惡化。」
巧兒已快速的奔了過來,接過丹丸,投入了蓮兒的口中。
「將軍。」袁紫煙道:「蓮兒的傷勢可望穩住,你的技藝,還未發揮,放下她,我們繼續這一場比試!」
宇文成都苦笑一下,道:「國師,我認輸了,治療蓮兒姑娘的傷勢要緊。」
態度變得很快,已無再戰之心。
「將軍。」袁紫煙非常不滿宇文成都的多變,淡淡說道:「既然動上了手,總要分個勝負出來才是,蓮兒死不了,不用擔心,巧兒,把蓮兒抱一邊去。」
巧兒伸出了雙手,宇文成都只好交出蓮兒。
「將軍,出手吧!」袁紫煙擺出了迎戰的姿勢。
宇文成都暗暗籲一口氣,忖道:我只想解她之危,親身出戰,以絕三個副統領用車輪戰法對付她的計劃,卻不料弄巧成拙,惹出她的怒火了……
「將軍如自知拳腳工夫上的火候不夠。」袁紫煙道:「改用兵刃也成。」
這不是挑戰,而是跡近輕藐的迫戰。
宇文成都臉色一變,但很快又恢復了常態,道:「成都誤傷蓮兒,確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