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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斜指天際,蕙娘也有點吃驚,“我不是連碰都沒碰嗎……還是你不要臉!”
一邊說,她一邊拿軟尺量起來,側過頭,臉枕在權仲白腹上,眼睛都眯起來,“長是這些……寬是……噯!你、你別搗亂……”
最後那聲音,一下軟得不成樣子。蕙娘手一顫,尺子差點掉下去。
往常兩個人做這件事,權仲白雖不特別排斥,可也從沒有特別主動過,未到真個銷魂時,大概一應溫柔,只是為了令她不那樣難受。畢竟他尺寸過人,蕙娘要承受他始終有一點難。可也許是因為今日他受過一次挑勾,又或者是說得蕙娘半年不能輕舉妄動,他心裡高興。今天他爭勝之心也強,一出手就直奔右邊重點,長指一夾一擰,蕙娘魂都給擰飛了,她一掙,恰逢權仲白坐起來,臉頰正好一路就滑下去,香而且軟的微張雙唇,不巧便擦了那東西一下,兩人都驚得倒抽了一口氣。權仲白手上本能一捻一緊,蕙娘羞得掙扎起來——臉還埋在那左近呢,越發是鬧得不堪了。
小別勝新婚,怎麼說都是好幾天沒有敦倫了,對身體健旺、初嘗□的年輕男女來說,本就有火在心裡燒呢,被這一天反反覆覆的挑勾、對抗給刺激得,都比平時要更容易動情,權仲白難得地主動,他居然頭一次比蕙娘更急,蕙娘還沒著急呢,他著急了,腰一挺便頂了進去。蕙娘有些痛,便故意報復地運著勁兒,權仲白退也退不出,要再往裡,又怕她疼,急得汗珠一滴滴落下來——他也不是沒有別的招數,只是伸出小指頭,撓了撓蕙娘腰側,蕙娘就禁不住咯咯直笑,渾身一鬆勁,在她長長的□聲中,權仲白終於抵達最深,他淺淺地呼了一口氣,有幾分戲謔,“寬是多少呀?”
蕙娘白了他一眼,睫毛隨著他淺淺的動作,一扇一扇,像是一雙被捕著的蝴蝶,“寬不盈寸——呀!你——嗯……輕、輕些……”“你是想死呀還是怎麼,”權仲白禁不住要笑,他又頂了蕙娘幾下,頂得她眼睛都睜不開了,“嗯?寬不盈寸?你自己摸摸,你們家寸這麼長?”
說著,竟握住蕙孃的手,要帶她去摸,蕙娘這時候反倒害羞了,她死死地閉上眼,“不要——”
也就是因為從今早到今晚,她把某人給招起來了好幾次,權仲白這回特別地狠,等到他完事時候,蕙娘已經氣息奄奄,腰痠得動也動不得了,她勉強聚集精力,半天才爬起來,從凌亂被褥間摸索出軟尺,孜孜不倦,又去繼續未完成的量體大業,一手悉悉索索地,在權仲白那裡點來點去,“長若干,寬若干……啊——你怎麼!”
“叫你又招我……”權仲白也無奈了,他強忍著把焦清蕙提溜起來,“量好了就老實點,別亂看亂摸了,睡覺。”
話雖如此,可被那東西抵著,蕙娘如何還能培養睡意,她和權仲白瞎扯。“我爹說,床笫間的事情,最能移性了,好多女兒家就是栽在這了。因自己青澀,一旦為男人得手,頓時就沒了主意,予取予求百依百順……一般人家的女兒,倒也無甚不可,畢竟也是天性。可我卻不行,不能因此為贅婿隨意左右,打從十三歲上,我就跟著江媽媽上上課,卻也只是學些……”
她含糊了過去,“從未學過取悅他人之道——先生說,我要再學了這些,怕一般人消受不了——”
這倒是解釋了權仲白長久以來的一個疑問,他噢了一聲,正要說話,蕙娘又白了他一眼,似乎在說:‘哪想到遇見了你這個冤家!’
權仲白不由苦笑起來,他和蕙娘咬耳朵,“還想不想做了?”
蕙娘一僵,飛快搖了搖頭,有點委屈,“腰眼痠……”
“那就別說這個啦!”權神醫下了結論,自己卻也不由得感慨,“你們家人教你,真可謂是不拘一格了。”
“這算什麼。”蕙娘揉了揉眼睛,“我會的可多了,全都告訴你,嚇死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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