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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的,飯還是你一個人的哦。」沈延卿這時卻已經從驚訝中很快回過神來,努力調整著自己的眼神,試圖接觸慶姐兒,「而且,你還可以有更多好吃的,如果你同意我跟江……阿羅、做朋友的話。」
他第一次直呼江汨羅的名字,有些不習慣,說到最後磕絆一下。
但卻順利吸引了慶姐兒的注意力,替江汨羅結了圍。
「是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沈延卿保證道,「阿羅還是你一個人的,你也可以跟我做朋友。」
這人吶,只要長得好看,就容易處處佔便宜,哪怕慶姐兒因為心智問題而變得單純,也很快就被沈延卿取信。
在沈延卿給了她一包巧克力以後,就歡天喜地的認了這個朋友,瞅著江汨羅的神情興奮激動。
「阿羅,我有新朋友了!」
江汨羅:「……」行叭,你開心就好:)
她將慶姐兒打發回去,這才跟沈延卿一塊兒準備搬東西上樓。
他挽起了衣袖,江汨羅又看見了他手上的傷疤,眼睛一眨,「行李箱你推吧,有點重,我搬書。」
沈延卿微微一怔,「……書很重的。」
別看箱子不大,其實分量不清,就一本《心臟外科學》就能當磚頭砸死進門的小偷了。
見這人不領情的江汨羅微笑:「我樂意。」
所以你能不能不這麼磨嘰???
沈延卿抬手摸摸鼻子,嘆了口氣,一手推著行李箱,一手推著裝有狗食盆和自動飲水機的小推車往前走。
江汨羅彎腰從車裡拖出裝書的紙箱,雙手用力一抬,沉沉的分量讓她差點脫手把箱子掉在地上。
江汨羅:「……」果然很沉,裝了秤砣嗎:)
但好在還沒到她抱不動的地步,上了樓,把東西推進門裡,倆人又轉身下樓去搬花。
這次沈延卿一共帶了四盆花過來,有兩盆跟江汨羅現在養著的是一樣的,金絲雀和果汁陽臺,「還有一盆是鈴之妖精,是一款來自法國戴爾巴德的大花微月,非常耐曬,也抗病,容易養活,開的花有種老玫瑰香。」
「另一盆是海神王陽臺,花是粉色的,有股茶香味,都打花苞了,過不了多久就能開,到時候給你剪了拿去插瓶。」
歐月的名字怎麼都這麼……洋氣,江汨羅覺得有些新奇,直接就問了出來。
沈延卿笑笑,「畢竟是歐月嘛,國外的品種,也有的名字很有趣,比如有種藤本月季,叫莫奈,花呢是白色的花瓣夾雜著紅色的斑點和條紋,很漂亮,你知道它還有個名字叫什麼?」
他對月季顯然很熟悉,說起各個品種來侃侃而談,江汨羅不由得跟著他的思路走,「是什麼?」
「抓破美人臉,因為它的花瓣顏色就像美人白皙的臉孔被抓破後流了血。」
他說完就不自覺的笑了聲,江汨羅聽了在腦子裡想像一下,也忍不住有些樂。
電梯停了,出來後開門進屋,發現初七正趴在陽臺上看夕陽。
這個小區的房子陽臺很多人都做成了半封閉的,平時可以開窗透氣,一般就關起來,就為了防止小孩子或者寵物掉下去,江汨羅家是,這套房子也是。
聽見有人回來了,它立刻就跑了過來,圍著他們轉來轉去。
但沒人有空跟它玩,江汨羅把鞋子脫了,赤著腳,從衛生間接了水出來準備拖地。
沈延卿站在玄關處,看著她,有些驚訝的模樣,不知道她要做什麼似的。
得嘞,這是個大少爺。
江汨羅嘆氣,「你準備直接睡?不打掃打掃?你知道有多少灰塵麼?」
沈延卿茫然的看看四周,「我覺得還可……」
話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