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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柏年哭得梨花帶雨,抽抽搭搭地說:「闖哥,我是因為真的太喜歡你了才那樣做的,如果你討厭的話我以後都不那樣了,闖哥你不要生氣,也不要討厭我好不好?」
江闖嘖了一聲,已經很不耐煩了,還被食堂裡的一群人像看猴戲一樣地盯著,一點也不自在。
於是江闖什麼都沒說地把於柏年推開,雖然也沒用很大的力氣,於柏年卻往後踉蹌地退了好幾步,不知道的還以為江闖使了多大的勁兒。
於柏年站在原地一副可憐兮兮被拋棄了的表情,不小心和坐在床邊的時樂對視上之後,還露出了一個很陰狠的眼神。
雖然只有那麼一兩秒,時樂還是感覺到了。
這就是他喜歡過的人,這就是他當做白月光五年多的人,簡直太諷刺了。
「這兩個人在幹什麼,像神經病一樣,」徐開元很嫌棄地罵,「江闖也是眼瞎,怎麼就這麼喜歡他。」
罵完之後,徐開元才猛地想起時樂,又趕緊道歉:「對不起啊時樂,我不是說你……」
「沒事,我就是眼瞎。」時樂吃完最後一口青菜,去還了餐盤後就朝門外走。
剛出門時樂就和一個男生撞上了,原本一直戴著的帽子也被撞掉,男生道了歉後急忙把帽子撿起來還給時樂,時樂重新把帽子戴上匆匆忙忙地就走了。
江闖還沒走,所以也看到了這一幕,一開始他也沒有去注意時樂戴了帽子,現在才看到時樂頭上纏了紗布。
「闖哥……」於柏年拉了拉江闖的衣角,「你不要這樣,跟我說句話好不好?」
江闖嘖了一聲,這下他是真的很不耐煩了,終於說了一句話,「我最近都不想理你,你能不能離我遠一點。」
其實江闖這句話還算是比較「溫柔」的了,畢竟是喜歡了那麼久的人,所以江闖也心軟了一下,就像當時時樂也沒有直接報警一樣。
「那闖哥你什麼時候才能消氣?」
「不知道。」
「那好吧,如果闖哥真的需要時間來消氣的話,我可以乖乖等著的。」於柏年一副委屈得不行的樣子,往常這種時候江闖肯定會各種哄,可是現在他只想離得越遠越好。
午休的時候,時樂在圖書館看書,接到了於柏年的電話,說是讓他有空見一面。
時樂答應了,並不是因為什麼留念,畢竟他是個拿得起放得下的人,於柏年真正的為人早都已經甩他臉上了,已經沒什麼好說的,但是他還是想聽於柏年到底想跟他說什麼。
半個小時後時樂到了室內體育館後面的一條林蔭小道,這裡人很少,而且正是午休的時候,幾乎沒有人會在這裡閒逛。
等了一會兒於柏年就過來了,一走近就問:「你是不是跟江闖說什麼了,他對我的態度怎麼變成這樣了?」
時樂反問:「我說什麼了?」
「你別裝了!」於柏年怒氣沖沖地抓住時樂的衣領,「你肯定是知道了我騙江闖手錶掉了的那件事!」
「到底是誰裝?」時樂一把甩開於柏年的手,「柏年,不對,於柏年,你也知道江闖對你態度急轉直下了,那說明他至少還有點腦子,我什麼都沒有跟他說過,我也懶得說,你和我之間到此為止了,至於你和江闖要怎麼樣那也不關我的事。」
「時樂,看在你好歹喜歡了我這麼多年的份上,那天我跟你說的話能不能不要告訴江闖,反正你們兩個水火不容,要是江闖知道我根本不喜歡他,只是看上他的錢和權勢,他一定會恨死我的,實在不行你可以提條件,反正前段時間我從江闖那騙來的兩塊手錶剛賣了不少錢,我可以分你一點,怎麼樣?」
時樂把頭轉到一邊深深地嘆了口氣,「你這麼騙他,心裡就真的好受嗎?」
「那我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