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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傢伙一樣，連說話都還沒能學會。

只好眼巴巴地看著這一切，試圖讓人明白自己的意思。

厲淵本就沒有任何經驗，被裴年這樣依賴至極地盯著，更是莫名緊繃了起來。

第一次接觸這麼脆弱的存在，彷彿稍微用點力都會弄疼它一樣。

以往所有的經驗在此刻全部都失去的參考價值。

以至於不得不全新摸索了起來。

或許自己應該用光腦查一下如何飼養人魚才對。

「a？」

於是裴年一臉迷惑地發現身邊的少年突然起身，喚醒了隨身的光腦查詢了起來。

這就是星際時代的高科技？

也許是因為開了隱私模式，儘管光腦螢幕是半透明的，從裴年這個角度只能看見一片淡灰色。

自己之後也能擁有一個光腦麼？

對於一條網癮魚而言，沒有網路世界，世界的顏色都黯淡了一半！

察覺到浴缸裡的魚魚眼巴巴地看著自己手上的光腦，漂亮的魚尾巴躁動地撥弄著水花，差點濺落了幾滴到光腦上。

「別鬧，安靜。」

少年忍不住伸手揉了揉小傢伙銀色的發頂，瞬間讓裴年莫名羞赧地甩了甩尾巴，從手底下遊走了幾分。

這傢伙究竟怎麼回事，魚魚的頭頂是想摸就摸的嘛！

這是另外的價錢好麼？

而厲淵看著自己意外落空的掌心，抬頭後更是恰好和偷偷回頭看的裴年對視了起來。

……

儘管厲淵並不知道自己到底又怎麼惹到了這隻人魚，但裴年眼底的那份小情緒簡直太明顯了。

是自己語氣太兇了麼？

「不是在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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