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彥卿慢慢反手來把他微微發抖的手握住,“我沒你母妃那麼聰明,也比你母妃膽小得多,現階段我也搞不清你腦子裡在想些什麼,所以在你把我列入計劃內的時候需要跟我打個招呼。活活把我嚇死不要緊,要是我腦子一蒙站錯了邊兒演錯了戲碼連累一片人,你說我能不恨你嗎?”
南宮信苦笑著輕輕搖頭,“好,我改。”
聽他這麼說了,彥卿拿起面前的那杯酒,起身走到欄杆邊上,舉起酒杯對著月亮揚聲道,“婆婆,您可聽見他是怎麼說的了,他要是敢反悔,您可得給媳婦做主啊!”
聽著身後一陣嗆咳聲,彥卿淡淡定定煞有介事地把一杯酒恭恭敬敬地倒進湖裡。轉回身來時,彥卿腦子也轉過來一個彎兒,“等等,你母妃是難產過世的話……今兒是你生日?”
南宮信點頭。
“怎麼也沒個人告訴我一聲,我連份兒禮物都沒準備。”
南宮信清淺笑著,“已經送過了。”
彥卿微怔,“我送什麼了?”
“對母妃的印象。”
二十多年,現在才在她的描述中對那個給他生命併為他而死的女人有了模糊的印象。
彥卿坐回到他身邊,“這是你說的啊,不許回頭兒找我算賬啊。”
聽她說這話,南宮信輕蹙起眉頭,“倒是另有件事要找你算賬。”
“不是……大爺,我又幹嘛了?”
往前數多少天自己都是遵紀守法愛崗敬業的好公民,今兒都哄他哄到這份兒上了,怎麼還有能惹著他的地方……
南宮信指了指面前的幾個盤子,“松子玉米,宮保雞丁,青椒土豆絲,清湯麵,還只給了我一雙筷子,你想幹什麼?”
他能無障礙料理自己的生活,不代表他可以無障礙做任何事兒,何況是這連正常人都未必能幹得利索的事兒。
這女人想使壞都不知道藏著掖著點兒。
“呃……”這事兒確實是她乾的,“看你心情不好,想給你找點兒事兒幹分散分散注意力嘛。”
自己都崇拜自己,怎麼到現在還能說得這麼理直氣壯……
“現在還想讓我吃這個?”
“浪費糧食要遭天譴的,”彥卿帶著點兒壞笑,半調戲地湊近他,“要不要我餵你啊?”
“要,”南宮信回給她一個更狡黠的笑,“不然養你幹什麼?”
“……”
☆、罪與罰
生日後的第一天,南宮信一早醒來辦的第一件事兒就是吩咐綺兒去傳個營裡的大夫來。
彥卿以為這人真的是長大一歲懂事兒了,甚至還讓她這個堅定不移的唯物主義者一度以為是她那婆婆被她祭拜得顯靈了,恨不得立馬出去給她婆婆磕倆頭。
結果大夫來給他診了脈開了方子,這人確實是讓綺兒去煎藥了,只不過煎來的藥擱桌上放涼了就直接讓綺兒倒花盆兒裡澆花了,還不忘吩咐每個盆兒裡都倒點兒,別早早的把哪一盆兒澆死了引人注意,看得彥卿徹底死心了。
就知道不能想太多……
這人不但吩咐綺兒到皇城前每天傳一個不同的大夫來診脈開方子,每次煎的藥都這麼處理,還連北堂墨的藥也不吃了。
之前他說北堂墨這藥不對症,但看著還挺見效的,這麼一停藥才明白所謂的不對症是說這藥治標不治本,一直用著能把表面上的症狀壓一壓,一旦停了那些症狀就立馬回到原樣,停了早上的藥,不到中午就又發起燒來。
想著離皇城也就三四天的事兒了,好好照顧著應該不至於太嚴重,但不知道是這人體質的問題還是他又悄悄搞了什麼么蛾子,第一天下來就咳得吐血,晚上舊病發作的時候直接就在她懷裡昏過去了,差點兒把她也給嚇昏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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