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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樣的下場!”
“那又怎樣?這關你何事?只要你不說,沒有人會知道!”蝶舞面無表情的將布偶放進箱子,重重地合上鎖好。
墨竹連忙拉住蝶舞的手道:“蝶舞,你要想清楚,宮主對小小姑娘的重視,不是你所能想象的。你要快些將這髒物兒毀掉,不然,一旦被宮主知道,恐怕蘇姆媽也救不了你!”
蝶舞一下將墨竹的手揮開,譏誚道:“哦,那你可以去告發我呀?說不準你還可能借此機會一飛沖天,成為宮主最信任的身邊人。”
墨竹無奈地說道:“蝶舞,我不會去告發你,但希望你能快些將這東西處理掉,否則,終有一日會給你招來大禍的!”看著蝶舞倔強的樣子,墨竹不無擔憂地深深嘆了口氣。
莫仲霖等人見蝶舞的馬車趕到,輕叱一聲打馬啟程。
出了落月谷,蝶舞坐在馬車裡,雙手捧著臉,淚水順著指縫滴落。她渾身扼制不住地顫抖著,咬牙切齒、目光狠戾的無聲說道:“我不會放過你的!一定不會!”
第四十九章 心思
莫仲霖一行人一路向北與押車南行的閿月宮車隊匯合後,再轉頭向祖什山莊方向緩緩行去,終於在八天之後到達祖什山莊。
莫仲霖安排馬車停放、防衛事宜,蝶舞則去了後院。
蘇姆媽見蝶舞到來,自是欣喜不已。蝶舞是蘇姆媽胞妹的女兒,原是一官宦人家的千金小姐,卻不想妹夫攜家人在赴任路上遇到劫匪,除了蝶舞當初留在祖母身邊倖免於難,其餘家人皆不幸罹難。
蘇姆媽可憐蝶舞小小年紀便失雙親,雖有叔伯卻擔心甥女兒無倚仗受委屈,在祖母去逝之後,便求了主子將她帶在身邊,後來又得上官灝越恩准留在身邊做了貼身侍女,直到如今。
蝶舞微微一曲膝,眼淚忍不住“撲簌簌”落下,哽咽地說不出話來。蘇姆媽心下一咯噔,揮退了室內的小丫頭,將蝶舞拉進內室小聲問道:“怎哭得這般厲害?可是宮主他……”
“姨母!”蝶舞悽聲打斷了蘇姆媽的詢問,抽噎著恨聲說道:“都是那個可惡的女人!根本就是個狐媚子,迷得宮主暈頭轉向,是非不分了……”
正說著,蘇姆媽搶上前,一把捂住了蝶舞的嘴,小聲斥道:“這是說得什麼話?!宮主是主子,哪有做奴才的敢數落主子的不是!宮主寬厚不與你計較,你也不能如此尊卑不分、失了禮數!”
她頓了頓又道:“究竟是怎麼回事?”蝶舞將事情原委說了一遍,只略去了譏諷小小可以給楚姑娘敬茶這一段。若是被姨母知道自己這樣說,恐怕也是饒不得自己。
蘇姆媽看著蝶舞長大,如何不知她的心事,遂長嘆一聲道:“姨母早已看出宮主待那小姑娘不同,你若有心,只管與她交好便是。介時她若為你說句好話,你或許也能趁了心思。你倒好,平日裡你也是個懂事的,怎麼會做這麼糊塗的事情!”
看著哭成淚人兒的甥女,蘇姆媽也不忍再苛責,她親自擰了帕子,遞到蝶舞手中說道:“其實這樣也好。宮主這幾天也會來山莊,莫不如我便替你求個恩典,給你許一個年輕有為的後生,也不失是一樁好事。”
“不!”蝶舞將帕子丟到一旁,雙手拉住蘇姆媽的手,淚如雨下哭道:“姨母,我喜歡了宮主十年!從第一眼看到他開始,我心裡就再容不下其他人。姨母,若讓我嫁給別的男人,我寧願去死!”
看著蘇姆媽猶豫的樣子,蝶舞“撲通”一聲跪在地上,膝行幾步扶在蘇姆媽膝上哀求道:“姨母,宮主是您自幼看著長大,只要您能替甥女兒求求情,宮主他看在文恭哥哥的份上,也不會拒絕您的。”
文恭,是上官灝越的奶兄,也是蘇姆媽唯一的兒子,曾與上官灝越一起習武。上官灝越當年帶著莫仲霖、文恭幾人偷溜上山打獵被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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