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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感激點頭謝過。王側妃捂嘴笑道:“其實這種宴席最是煎熬不過,吃得大都是涼的膳食。在這樣的宴席上是吃不飽的,所以王爺才囑咐你在馬車上提前吃些點心墊墊肚子。等回了王府,咱們再一起飲酒除歲。”
王側妃是一個標準的古代賢妻,一向視衛無憂為天。只要是他喜歡的,她都喜歡;他想要的一切,她都接受。對小小,她一向待之如姐妹,從未因為衛無憂對她的另眼相看而顯露出不滿。
小小假裝好奇的樣子衝南宮越挑了挑下巴道:“那個人不是月國九王子嗎?他為什麼自己一個人待著?看起來很是孤傲的樣子。”
王側妃轉頭看了南宮越一眼輕聲嘆道:“雖同樣生在皇家,可他到底是個可憐之人。當初月國戰敗求和,九王子尚不足四歲便被送入玄國為質,小小年紀背井離鄉獨自一人。平日裡雖有教養嬤嬤,也跟著皇子們一起讀過書,到底養成了這樣孤癖懦弱的性子。”
“難道月國的皇帝沒有其他兒子嗎?為什麼會送這麼小的孩子來做質子?”小小好奇問道。
王側妃撇撇嘴道:“因為他是月國皇帝寵妃的兒子,本應尊貴無比的身份,卻要在這裡被人羞辱踐踏。也怪他自己不爭氣,平日裡總是一副如履薄冰的樣子,恐怕踩死一隻玄國的螞蟻都能嚇到他睡不著。”
小小狐疑地看了南宮越一眼。的確,此人雖與上官灝越長相身高一模一樣,但通體的氣派卻是截然不同,難道這個世上果真有如此相同的兩個人嗎?
可是,上官灝越為何總是以面具示人?難道不是怕自己身份被別人發現揭穿嗎?
“可是,我聽說挽月公主她……那南宮越有公主撐腰,還會擔心別人欺辱於他嗎?”小小終是忍不住問出心中的疑問。
王側妃微微搖了搖頭道:“說到此事,這南宮越倒也極有自知之明。無論挽月公主待他如何,他總是一副寵辱不驚的樣子,也未曾因為公主的青睞而自得過。”
她四下裡一打量,見無人注意這邊才低聲說道:“聽聞當年二皇子曾覬覦他的美貌,幾次三番闖入他的府中。若非挽月公主,怕已遭了二皇子的毒手。”
王側妃輕嘆一聲接著道:“我聽王爺說過,等今年月國公主的送嫁隊伍到了之後,就遣送九王子回月國婚配。不過這樣一個王子,就算回到故國,也只能為賢王罷了。”
不知為何,小小聽到這個訊息之後,心裡竟升起一種淡淡的失落之意。她待要再問,便聽後殿門處太監唱喏道:“皇上駕到!太后娘娘駕到!皇后娘娘駕到!睿王殿下駕到!挽月公主駕到!”
王側妃連忙拽著小小到殿中跪伏下來,隨著人群行了大禮。皇上連走向御案邊笑道:“平身吧,今日家宴,都是自家兄弟,無需多禮。”
眾人謝恩落座之後,打扮一新的宮女太監有序而無聲的將一件件精緻華貴的食盒呈到一張張食案上。
等皇上發表了一番熱情洋溢的講話之後,又問過主席臺上兩位主要領導,見太后與皇后並無講話的打算,皇上便宣佈宴席開始。
其實王側妃說得也不對,這樣的宴席中,就算冷的膳食,也沒有小小的份兒。她跪坐在衛無憂身邊,為他斟酒佈菜。與此同時,殿內那幾人的神情舉動,也被小小一一看在了眼裡。
挽月公主頻頻望向南宮越,滿臉幽怨、滿目深情,無視太后娘娘警告的目光,一杯接一杯地飲酒;南宮越自始至終便沒有說過一句話,連視線都不曾向這邊轉過。
小小突然感覺身上如有芒刺,似乎有人在注視著自己。順著感覺尋去,恰好遇到端王灼熱的眼神。
端王見小小看過來,笑著衝她舉了舉杯然後一飲而盡。小小出於禮貌對他微微一頜首,接著便收到了端王妃殺人般的目光。
衛無憂輕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