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第2/4 頁)
忙把手裡的東西塞到被子下,轉過身望著伸長脖子左顧右盼的袖色,道:
“這是我的屋子,你找他不該來這裡。”。
“我找他不來這裡還能去哪裡找?”。
面對袖色理直氣壯的回答,婆娑覺得兩眼一黑,叉著腰道:
“我重申,他現在不在我這裡!”。
“現在不在,那就是平時都在的意思,我就說我沒找錯地方。”。
袖色抓住婆娑話裡的關鍵字眼,邊說邊坐在了婆娑的床上,嘴裡嚷嚷著:
“他什麼時候回來?我快失眠到發瘋了。”。
袖色坐在床上的那一瞬,婆娑的身子僵硬了一下,瞧見袖色似乎沒發現什麼,只是很疲倦的模樣。
“喲,這次輪到你變熊貓了。”。
湊到袖色身邊,婆娑不著痕跡地坐在了剛才她往被子下塞東西的地方。
袖色搖了搖頭,自從她看了泥土給她的厚摺子,做了那個真實無比的夢後,她每次睡覺都會夢到那個看不清臉的女子。那種熟悉無比卻無論如何也瞧不見的感覺,就像心裡不小心關進了上萬只貓咪,尖尖的貓爪子撓得心裡直髮癢。
所以,袖色開始了大段大段時間的失眠。這對於化為人形已將近五千年的她絕對是頭一遭的稀罕事。
迫不得已下,袖色只能來找泥土,想問問他有沒有什麼治療失眠的法子,好歹她的失眠也是因為他那本摺子引起的,袖色覺得泥土有責任幫她解決這個問題。
往常一天到晚在婆娑屋子旁邊打轉蹲點的泥土,今個兒硬是不見影,袖色在婆娑的床上坐了一會後直犯困,她推了推婆娑道:
“借張床讓我躺躺,但千萬別讓我睡著。”。一睡著就會看見那個女子,到時又該糾結好幾天了。
婆娑似乎在想著心事,一個不留神被袖色一推,身子歪倒在一邊,眼看著袖色兩條腿已經翹上了床。
“別!”。
阻止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出口,袖色已經吃痛地抱著左腳哼唧起來了。婆娑無奈地扶額,道:
“這會可精神了?”。
眼睛包著一汪眼淚,袖色可憐兮兮地點點頭,從被子底下摸出那個戳痛她腳踝的罪魁禍首。
是一把彎彎的刀鞘,沒有刀的刀鞘。
袖色把那巴掌大小的彎刀鞘遞到眼前,眯起眼睛細細地看著,越看越覺得眼熟就是想不起在哪兒見過,她望了一眼站在旁邊略顯得有些侷促不安的婆娑,頓時想了起來。
“這不是泥土貼身的彎刀麼?”。
這把彎刀在九重天的時候,袖色時常見泥土捧在手裡,他看這把彎刀時的眼光很溫柔,十足像在看自己的情人。袖色曾想借來把玩,被泥土毫不留情地拒絕了。
他道:“這把彎刀只能屬於一個女人。”。
換而言之,這把彎刀代表了泥土的心意,他這會把彎刀交到婆娑手中,那就代表了他此生此世唯婆娑一位心頭愛。
袖色之前知泥土鍾情於婆娑的程度,不亞於她自己對霽沐的感情,他可以只為了來鬼界見婆娑一面,而冒著折損一身修為,答應把命格本給未語看。
只是,婆娑知道這把彎刀對泥土的重要性嗎?知道這把彎刀背後代表的含義嗎?
婆娑在袖色灼灼視線下點了點頭,袖色把玩了一會,輕嘆一口氣,終究還是問道:
“婆娑,你可知這把刀的意義?”。
婆娑這次遲疑了很久,袖色緊鎖住她的視線不讓婆娑有逃避的空間。
這個問題太重要,泥土是她在九重天為數不多的摯友,婆娑是鬼界裡她喜歡的鬼之一。放在平時,她會很樂意撮合二者,不過袖色是知道的,婆娑心底有傷。婆娑真的能徹底忘記心底的影子接受泥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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