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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午，被老師捉到了就撒謊說是去夢想中的大學旁接受知識的薰陶，讓自己燃起衝刺高考的鬥志。扯那種閒片子，老師竟然還會感動的一把鼻涕一把淚，真是服了。”苑裡柔柔的聲音縈繞在周圍的空氣中，彷彿現在回到了那時。

付然呵呵的傻笑，那些畫面都好像發生在昨天。“老師就是老實，不過好在我們都爭氣，要不然還真不知道該怎樣跟老師解釋。”

付然把腳搭在玻璃咖啡桌上，桌子晃了幾下。“靠，都這麼多年了，老闆也不捨得重新裝潢一下，桌子都快散了！”

“行了禍害，你這麼弄，就是個鐵的也受不了！也許換了就不是這個味了，我們不再來了也說不定。”

“名字不換就好，我們當時還為名字的讀音吵過架呢！後來知道了，我們都愛慘了這個名字。”付然仰頭飲盡苑裡杯中的牛奶，藉此嚥下有些哽咽的聲音。“讙，《山海經》裡的一種怪獸，長得像狐狸，有一隻眼睛三根尾巴，能預知未來。我們鐵三角就是那三根尾巴，我們看的一樣，思想相同，品味相當，意見想通。我們就是那隻能預知未來且縱橫天上凡間的讙！”

“但是，現在一條尾巴斷了。”苑裡強忍著開口。

藉著昏暗的燈光，付然轉頭看見苑裡臉上已經濡溼一片。她那驕傲到孤獨的付然，最終還是哭了。

☆、80、孩子怎麼辦

苑裡吸吸鼻子，本想裝作淡定，可聲音還是有些顫抖。“我看到他手機裡有**的簡訊息，信用卡賬單有‘鬼娃’的賬目條款，我有感覺的，但我還是選擇相信他。後來，他會躲在衛生間打電話，他換掉了手機解鎖密碼，他不回來吃晚飯的藉口越來越多，越來越頻繁。我以為是我做的不夠好，所以我開始學習烹飪啊，結果差點把廚房燒著。直到最後，我知道你跟寒子默痛打了他們一頓，我那時很害怕，怕你來跟我說我未婚夫**的事，會讓我在最好朋友面前抬不起頭狼狽不堪。好在你沒有這麼做，可這讓我生氣，氣你竟連這種事都不告訴我！今天晚上的事是我始料不及的，我甚至從沒想過它會來的這麼快，我都沒想好自己要以哪種方式解決。可就是這道實踐題讓我有了答案，人在最難的時候往往會做出最正確的決定，今晚我的表現很棒不是嗎？”

“我的苑裡，你什麼時候揹著我懂了這麼多？”付然抹了把眼淚，吸吸鼻子繼續說道，只有她知道苑裡現在需要的是什麼。

苑裡調皮的扯扯她溼滑的臉頰，兩人開始你扯我躲的遊戲。“從你拋下我們去美國的時候開始懂了。以前我只是沒有原因的跟著你討厭一切灰姑娘。你知道嗎？我甚至把《格林童話》所有關於灰姑娘的故事都給撕掉了。可就在你走後，我才開始慢慢懂你。”

苑裡深吸一口氣，她滑稽的舉起拳頭像在發誓，說給付然也是說給自己聽。“因為我們是驕傲的公主，我們與生俱來的自尊不允許自己像灰姑娘那樣卑躬屈膝委曲求全，握不住的沙子就揚了，留不住的男人就扔了！”

付然被苑裡那副樣子逗得哭笑不得，她“慈愛”的拍拍苑裡的頭，一副過來人的樣子。“話雖然養分不高，但深得精髓啊！”

“所以付然，幸虧你沒抽風唆使我拿孩子的事讓明翰回心轉意，那樣我怕是也要把你這條尾巴揪下來！”苑裡做了一個惡狠狠的手勢，她有些累了，躺在沙發上枕著付然的腿。

“少來了，沒了我誰還跟你玩？可話又說回來，你想沒想過孩子要怎樣安排？”提到孩子付然忍不住打了個哆嗦，不自覺伸手覆上自己的小腹。她總是忘記吃藥，說不定現在肚子裡就跟苑裡一樣也存在著一條小生命。

“生下來，然後養大，就這麼簡單。”

“那明翰呢？你不打算讓他知道孩子的事了？”

“知道跟不知道又有什麼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