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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翩翩直爽,青玉相信她只是字面上的意思。
跟眼前的好友顧栩栩解釋:「栩栩,我跟你哥沒甚的關係你信不?我人在屋子裡,你哥一身血跡從天而降,撞屋裡來嚇我不清。」
顧翩翩似小雞啄米連連點頭,推開謝太傅上前抱住青玉。
她動容道:「自然是不信沒有關係的。阿玉你有幾斤幾兩我還不知,天生神力也許打得過我哥,但卻是虜不了他來你房間,他想跑,阿爹都逮不住。只是,你無礙罷?」
她手無縛雞之力,哪有天生的神力啊,青玉不禁汗顏。
回擁了顧翩翩,如此誇讚她感動極了。
「翩翩,我就知曉你最瞭解我。」話音剛落,反應過來。
「你不信我?怎會不信?」
老言不耐煩,雙手上舉拋了手上的顧西里。復一腳踢起身旁的刀,雙手接住緊握,衝著謝太傅和顧翩翩殺去。
他兇橫地道:「郡主跟他們解釋個甚。」
謝太傅擰眉,鄭重地及時抽出懷裡的密扇接招。
兩人都擔心傷著護著的人,默契地去院子靠外邊一點打。
顧栩栩眼瞅著五哥被扔,擔心被摔壞急的不行,大步跨去剛好接住他。
兩人齊齊坐地,顧翩翩眼冒金花,嗓子半晌沒能吱唔出一聲來。
青玉慢了顧翩翩半步,抱了個空氣尷尬收回小手。
兩人剛好端坐在她腳邊,見顧翩翩臉都皺作一團了,有些不解自己衝動上前來作何。
就她這個小身板,只怕再長十歲都夠嗆。
顧西里被這般落地衝擊,翻身朝地面吐出一口黑血,睜開眼神色清明不少。
青玉先將顧西里小心挪到地上,再扶著詢問顧翩翩。
「翩翩,你傷到哪裡了?」
顧翩翩似緩過來了,皺著鼻頭擺手。
「小事一樁,方才不注意閃著腰了。」
外頭還在打架的謝太傅,聞言走神焦急地往這邊看過來,老言專心致志還被他的扇子不經意間傷到手臂。
院子這會來的人更多,秦王和一位雍容華貴、舉手投足間直爽大氣的夫人一起領著不少隨從跨進院子來。
見又湧進來不少人,青玉不禁頭皮發麻。
顧西里躺地上見兩人相依相偎狀,有點肝疼。
忍著傷痛,一鼓作氣站起來欲扯開二人,沒想到剛站立又朝撲地去,口中琅琅有詞、氣憤地道:「你們這是要作甚?我拿你當兄弟,你竟然佔我親妹的便宜。」
一時間,他不知到底是氣哪個,下意識這麼吼出來。
夫人進屋來恰巧見到顧西里舖面而去,矯健地跨步過來剛好接住他,免他又摔一次。
才順手扯下身上的披風裹好衣裳不整的顧西里,舉手就翻臉朝懷中身受重傷的顧西里臉上狠狠颳去。
她頗有些恨鐵不成鋼的意味。
「你,你竟然能幹出如此荒唐的事?天爺,我怎麼就生下你這個禍害。」
顧西里被扇得蒙頭,夫人怒氣衝天間又想給他一耳刮子。
青玉和顧翩翩看的觸目驚心,心有靈犀一同阻攔她。
顧翩翩不解道:「阿孃,哥哥被人重傷都快要死了,你打他作甚?」
只見她懷裡的顧西里,被皆二連三撞擊傷口,痛的麻木。眼下也氣鼓鼓地看向阿孃,似也要個明白。
「作甚?人家雲陽郡主才十歲,說是稚子在場人都認可吧?顧西里你十四了。闖小姑娘閨房,毀人清譽,被她府上僕人重傷是活該。我這個做人母,也是女子,自然要端正態度,似你這種合該打死,簡直是侮辱顧氏一族的老鼠屎。」
又側身往院子裡喊道:「小謝,別打了,這事咱們理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