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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壽和永祿是吧,以後你們兩人就留在棲鳳宮聽用吧,除了做好自己的本分,本宮只有一點要交代。”
“娘娘請吩咐。”
“棲鳳宮裡,所有的訊息,只能從外面帶進來,不能從這裡帶出去。”
“是!”
聽到兩人的回答,秦璇滿意的點點頭,然後又重審了一句:“即使是皇上問起來,咱們也是這樣的規矩,可別忘了。”
這一下子,永壽和永祿就有些猶豫了。
景千曜則是沉聲道:“既然你們主子都發話了,怎麼還沉默起來了。”
“是,奴才遵旨。”
當晚,景千曜照樣歇在棲鳳宮,只是今晚沒有美酒,只有美人和遲來的洞房花燭。
讓他驚喜的是,平日的秦璇儼然一副凌然不可侵犯的模樣,但是當他進入佔有她的時候,她的熱情幾乎如同熊熊烈火一般,讓他欲罷不能。
顛鸞倒鳳之後,他抱著睡過去的秦璇,撫摸著細滑如凝脂的手臂,低聲嘆道:“朕終於知道為何美人誤國了,在溫柔鄉里,朕都差點無法起身。”
而接下來的兩日,棲鳳宮裡依舊是很忙碌,也因為新後入主中宮,總是需要兩日的時間打理一下棲鳳宮,所以那些個嬪妃也被告知,等到十六日開始才請安。
如今,棲鳳宮大丫頭有四個,分別是春詩,夏詞,秋歌,冬賦,另外劍心因為有了新的愛好,所以秦璇也只是讓她掌管著庫房,餘下的時間她就每日裡往演武場跑,反正有內有淳姑姑,外有永壽和永祿。
十月十五日一大早,秦璇就在淳姑姑的伺候下,換好衣裳,坐著鳳鑾就和景千曜一起往太皇太后的福壽宮去了。
“太皇太后是個什麼樣的人?”
景千曜扭頭看了她一眼,並沒有緊張的神態,也為她的鎮定而讚歎。
“皇祖母很慈愛,這些年不理後宮之事,整日精心禮佛,只有談嬤嬤陪在她老人家身邊,皇祖母年紀大了,身子也拖不了幾年了。”
“她對你好嗎?”
“皇家哪裡有親情,更多的是責任,不過皇祖母是個很公正的人,不會刻意的去偏袒誰。”
原來是這樣啊!
“你那個丫頭怎麼沒有跟著過來?”沒有發現那個不把他這個皇帝放在眼裡的丫頭,景千曜著實有些奇怪。
秦璇勾唇笑道:“她去演武場了,這些日子整日的往那邊跑,十七和十九也是每晚都要來棲鳳宮纏著劍心,他們年紀相仿,估計也是覺得打不過劍心心裡暗自不服氣,再說我宮裡的人手也夠了,倒也不用拘著劍心。”
“在宮裡太過自由,不見得就是好事。”這是景千曜身為帝王也不得不總結出來的血的教訓。
秦璇接觸到了他那沉靜到可怕的眼神,好久才掩唇笑道:“若是連我身邊的丫頭都保護不了,這個後位不坐也罷。”
周圍的人因為這句話陷入了寂靜,抬著鳳鑾的人,連腳步聲都放的很輕。
“說什麼打江山易,守江山難,其實帝王應該做的是攻守兼備,你的責任是讓天下的百姓吃飽飯而已,水能載舟,亦能覆舟,享受了富貴就要擔負起相應的責任。”
“娘娘,您不能這樣說。”淳姑姑在旁邊小聲勸道,她是看著景千曜長大的,那情分自然不一般,如今作為正妻的秦璇居然和皇上如此說話,那就是大不敬。
“淳姑姑!”秦璇側眸看了她一眼,那笑容帶著戲謔,卻也蘊含著一絲冷冽。
淳姑姑趕忙跪倒在地,就連額頭都在這金秋的十月裡,滲出了冷汗。
皇后娘娘的眼神,真的很恐怖。
“請皇后娘娘贖罪!”
“淳姑姑請起,您是皇上最信任的人,何罪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