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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親自將秋晴文送到宮門,目送她上了馬車,秀目卻半眯起:太上皇已經下令,任何女子想見她,要直接去棺材找她,不許進宮。晴文,你剛回京,若是不知她開了棺材鋪,為何直到出宮,都未問她一聲,為什麼要在棺材鋪見面?更沒問她一聲,棺材鋪在哪個位置?是忘了還是根本不好奇?若不好奇,那就是已經知道她開的棺材鋪,為何不直接去棺材鋪找她?
“姑娘,太上皇陛下還未用晚膳,姑娘莫讓陛下等太久。”修平七心疼自家主子,小心地提醒她。
寒辰點頭,快步回到儀德殿,只見蕭離染已經命小太傳了晚膳,此刻正陰沉著臉色坐在餐桌前,見她進來,冷冷道:“過來吃飯。”
寒辰識時務地坐下,低眉順眼的端起碗筷開始吃飯。氣氛太過沉悶,以至香噴噴的飯菜竟有些難以下嚥。
蕭離染的胃口似乎也不太好,吃了幾口就放下筷子,鳳眸卻緊盯著寒辰,逼著她吃下跟平時差不多的量,才許她放下筷子。
寒辰無語哽咽,這叫什麼,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放下筷子後,她起身朝蕭離染道:“我回房休息了。”
蕭離染冷淡開口:“坐下。”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寒辰最近已經習慣了屈服在他淫威之下,誰叫人家手裡的皇權好用呢!所以,她只好順從地坐下。
蕭離染冷凝的目光注視她良久,道:“我耐著性子允許秋晴文在儀德殿等你,只是因為知道在秋家她是唯一對你好的人,而且你和她感情不錯。”
寒辰“嗯”地一聲:“原來晴文是秋家唯一和我感情好的人這件事,不只溫溪壽知道,連你也知道。呵呵,什麼時候你們這些大人物喜歡打聽那些女兒家的事情了?”
蕭離染鳳目眯起,她今天見過溫溪壽!手指微微攥起,溫溪壽對她的事情似乎關心過頭了,他不是隻喜美色不喜深情嗎?強忍心下不悅,淡笑一聲:“我只是想善待你的親人以取悅於你,現在瞧來,是我做錯了。”
太上皇取悅她?寒辰驚愕地張嘴,他是太上皇,既使真喜歡一個女子,也只有別人千方百計討好取悅他的份,何必取悅旁人?
蕭離染看她一眼,繼續道:“秋晴文說等得無聊,想彈琴消磨時間,朕就讓修平七給她搬來瑤琴,就當是歌伎彈奏了,也沒什麼不好。我只道你看見我對令妹這般客氣,必定會歡喜……哪知適得其反。”
寒辰抬眸望他,他這般絳尊屈貴其實也是一番好意,只是自己……為何她會突然變得這麼敏感?“呃,蕭離染,其實並非適得其反,只是我一直以為凡事太過反常即為妖……怕壞了陛下你的好事。”
蕭離染臉色微沉,哼了一聲,灼熱目光緊緊凝著她,毫不諱言:“朕的好事?朕的好事就是吃了你。”
寒辰惡寒,自從那日她成了他的未婚妻後,這個男人不只管得越來越多,說話尺度也越來越大,毫不顧忌一下她這冰清玉潔的大姑娘……呃,好吧,她先把自己給噁心了,其實在世人眼裡,她和冰清玉潔沾不上半分邊。“我怕我骨頭太硬,卡著陛下的喉嚨。”
蕭離染勾了一下唇角,“朕內力深厚,足夠絞碎你的硬骨頭。”
寒辰無語。
蕭離染卻轉開話題:“你那晴文妹妹,我從前沒見過,不好評斷。不過……寒辰,今日她在朕面前彈琴時,似乎在有意無意的賣弄琴技……”說到此處,他頓了頓,看她一眼,直言道:“若你們真的姐妹情深,她就不該在我這未來姐夫面前賣弄琴技。”
寒辰驚訝,心思百轉,蕭離染耍了十餘年的心機,豈會看錯晴文的心思?只是晴文為何這麼做?只是因為他是太上皇陛下麼?
“寒辰,正如你已不是過去的寒辰,秋晴文與你近兩年未見面,她母親又是因你而死……我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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