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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讓他曾經教導過我,域外天魔膽敢噬人,見一個,殺一個!」
溫一青的手指碰到了魔,魔就像菟絲花一樣,瞬間侵蝕而上,他的手指已經開始紅腫滲血,悽慘無比。
但他卻絲毫不在意。
「在域外天魔被殺完之前,我不會有其他心思,你們就省點力,把這份心意放在重要的地方吧!」
溫一青嘴角一勾,帶著幾分嘲諷地舔了一下自己冒著黑氣的指尖。
季風荷看到這一幕,噁心地撇嘴,嘀咕:「冕下就是太過心善,當初就不應該救你,你身上絕對有域外血統!別以為遮掩了我就看不出來!」
域外天魔吞噬萬物,這是天數,變數。
溫一青具有其血脈,說不定也具有同樣的天性,即便後天有所遮掩,但依舊是天大的變數,也不知道當初冕下是怎麼想的。
溫一青動了動眉頭,季風荷的嘀咕,那聲音「小」到他完全聽得清。
「喂!為什麼總逮著我不放?作為人族仙君,他的屬臣,最應該仇視是難道不是他嗎?!」溫一青抬手指著站在他對面的白真。
「當初他之所以會墮入輪迴,可是這鳥人造成的!」
被指著的白真神情一冷,比冰雪寒冷的眼神投向溫一青。
神魔本就不容,別說兩人之間還夾著一個陳墨。
季風荷哂笑一聲。
「仇視?不,我同情他還來不及呢?陳青荷已逝,現在有的只是陳墨。」
「痛心嗎,帝君?」
季風荷轉過身,手裡摺扇一合,拍了下手心:「哦,我差點忘了,你們神族沒有心。不會痛,只會思考陳墨這個人族冕下價值幾何。真不知道他值得為他猶豫幾秒鐘呢?永遠公平的神族帝君,呵!」
「反正對我們來說,陳青荷也好,陳墨也罷,都是我們人族的冕下,我們九氏從來不是靠血緣延續的,君上也絲毫不會介意欣賞一遍冕下的稚嫩。但你可不一樣。」
「沒有記憶的陳墨,還是當初那個心甘情願為了的請求,犧牲自己拯救眾生的青荷令主嗎?」
看著白真那張毫表情的臉,季風荷痛快極了!
他早就想說這句話了!
活該!
溫一青在旁邊甩手,添了火:「我也不介意,我甚至覺得,這一世的他更完美!」
是的,陳墨那對白真愛答不理的模樣,溫一青真想每天看一遍!
不要太舒爽!
反正人還是那個人。
見到他會,會說他只是異於常人,會寵他罵他,曾經沒什麼兩樣。
至於是那個人的名字是叫陳青荷還是陳墨,對溫一青來說沒區別。
就像季風荷說的一樣,他身上有域外血統,天生就對這個世界的生靈就沒什麼。
這偌大的天地,唯獨有一個人例外。
只要那個人在,他對這個世界就有歸屬,不會去做他教導之外的事情。
至於其他人,本就不在他在的範疇內,準確的說,他們在他菜譜的範圍裡。
白真受到了溫一青眼神裡的含義,薄唇徐徐吐出寒:「是真的喜歡找死啊……」
身旁的那股氣息太過驚人,季風荷不得不出言制止一下:「別內耗!封印還在!」
這兩個人是真的域外天魔當兒戲啊。
季風荷有點頭疼。
溫一青根本不在意,繼續挑釁白真:「放心吧!既然他專門破壞了這個封印,還把這個世界設為最後一站,這說明他打算親手用戰鬥喚醒自己沉睡的記憶,與你毫關係,以後就做的神族帝君就行了!」
「唰!」
面容上看不出任何波動的白真,直接抬手,一劍斬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