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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將之公之於眾。
這可不是什麼可以意氣用事的玩笑話。
雖然對政治研究不深,但陳墨也知道,凡是敢於伸手觸碰他人利益的人,下場都不太好。
更別說大日國的人還都是崇尚原始力量的人,幾乎每個人都是可以以一敵十的武士。
一個不小心,可能就死在那裡了。
小公主欲言又止:「哥哥……」
青年笑了一下,似乎是看出了眾人的想法。
「殿下小瞧了在下,在下雖是一介微末書生,但也不是可以任人宰割的,等候到殿下的人馬來接手還是沒問題的!」
陳墨:總覺得你是在內涵戚相。
「你先起來吧。」
古代總喜歡讓人跪著,他一個現代人真的不習慣。
至於說接手大日國……
陳墨沉吟。
雖說假鹽和大脖子病之間並沒有直接關係,但假鹽也可能增加民眾的患病率。
若是沒聽說過也就算了,這都擺在自己面前了,若是還當不知道的話,那他就不是萬事隨緣的佛系,而是把頭埋在沙子裡的懦弱了。
平日為了避免爭鬥,宅在宮內裝聽不見,自顧自聞香撫琴也就算了。
但在這種需要魄力的時候。
他是絕對不會坐視不理的!
雖然長相沒變,外人也沒有察覺,但他是陳墨,可不是原太子!
「溫總管。」
陳墨開口。
滿屋驟然一靜。
被叫到的溫總管心頭一跳,他忽然有種風雨欲來的壓迫感,緊張地彎腰回應,差點出現他職業生涯中第一次面對主子舌頭打結的情況。
「奴才在!」
陳墨眼神淡漠:「拿上孤的令牌,去定北軍,在大日國的一切行動,都聽候天樞王子的調遣。」
溫總管深深地行了一個大禮:「遵命!殿下!」
沒錯,大盛的太子是擁有兵權的。
儲君總是擁有非常多的特權,也怪不得別的皇子會嫉妒。
青年,也就是北斗國已逝國王的獨子殷天樞,瞳孔一縮。
發布命令時的陳墨語氣平淡,卻無端讓人生出一股寒氣,彷彿他身下的不是一把普通的椅子,而是一個即將用無邊鮮血和白骨鑄就的榮耀王座。
所有人都應該匍匐在他座下。
明明只是換了一個太子的自稱,他卻感受到了王者的氣度。
自幼聰慧,看透了大日國,覺得天下之人不過如此的殷天樞這下是徹底折服了。
因為剛剛太子發布命令的時候,他也下意識站直了身子。
他能欺騙自己的心,卻欺騙不了身體。
見陳墨看過來,殷天樞主動說道:「臣可以佯裝生病提前回國,臣妹留在這裡繼續迷惑他們。算算時間,等到國宴開始的時候,臣必然能給殿下帶來一則好訊息!」
陳墨眼眸微動。
稱呼換了。
那麼忽然就轉變身份,加入大盛了?
莫不是他剛剛提到的定北軍?
陳墨暗自點頭。
看來,定北軍在外邦的名頭很響亮嘛!
怪不得之前皇帝一提定北軍,那些外邦人就一副奔喪的表情。
陳墨以為是他剛剛下令說出的定北軍的名號,讓一直高傲的青年臣服了。
「嗯,去吧。」
陳墨根本不在意萬國之宴,兄妹倆個若是想回去,那就一起回去唄。
不過,他既然要讓他的妹妹留下來,那就留下來好了。
陳墨表示,什麼要求他都可以滿足。
殷天樞再次雙膝跪地,極其恭敬地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