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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往何處,送給何人。
白懷懷切打點停止之後,這時外面的狂風暴雨已經過去了,雲層裡偷偷跑出來幾顆星星,點綴著沉寂的天空。白英奇向白劍抱拳一禮道:“劍兄,一切重託你了。”
白劍與白英奇,原說不上絲毫交情,但這時候,白劍心中突然湧起一種關切的感情,望了白英奇一眼道:“英奇兄,你也要好好自己保重哪!”
白英奇悽然一笑道:“你放心,小弟還死不了……啊!小弟忘了一件大事。”白劍道:
“你還有什麼事?”白英奇道:“小弟那朋友極是古怪,要不給你一件信物,只怕她不會相信你。”
說著,伸手向身旁岩石上抓支,他手指一觸岩石,只見他臉色忽然變了一變,長嘆一聲說:“劍兄,請你替小弟弄一聲石片下來。”
白劍他這時內功難聚,發不出真力,以他的功力,這時竟連一巖片也抓不下來了。白劍不願使他觸景傷情,於是也不用指力,只用寶劍替他削下一塊山石。白英奇用劍尖在那塊石片上劃了一些文不成文,畫不成畫的記號,然後將那石片交給白劍,笑道:“好了,請你把這聲石片一併帶去,關於小弟的景況也無需麻煩你多費唇舌告訴他了。”
白劍別過白英奇,照著他的話,日夜兼程,十天之後,進入了雪風雲,在一處人跡罕至之處,找到了一座洞府。
一路上,白劍不但沒有遭到任何阻攔,而且,也沒有遇到一個人,到了這個洞府之外,他才啞失笑,明白了白英奇的用心。原來,他是故作神秘,有心冤他的。
因為,那個洞府小得站在外面便可一目瞭然,只有一個神情落寞的老婆孤獨地躺在一些枯劃上。看她那樣子,簡直和叫花子差不欽。白懷猶豫了一下,揚聲叫道:“老太太,請問你可是姓藍?”
洞中那太婆,充耳不聞,再也不理他。白劍苦笑一聲,貫注三分真力,又說了一遍“依然不見那老太婆的答理。這時,白劍心中一動,暗忖道:”她莫非已經死了。“
念動間,身姐一閃便到了那老太婆身前,正要俯身去察看那老太婆,忽覺腰中一麻,被制住了穴道。隨見那老太婆翻身而起,震聲道:“老婆子倒要看看你的心肝是什麼顏色!”
喝聲中,已是一掌向劍臉上掃來……白劍急得大叫道:“老太太,不要誤會,在古是替你送‘紫蘇丹’來的……”話聲未了,啪的一聲,他臉上已捱了一下重的,這一掌只打得他向洞外倒飛了出去。
那太婆掌力發出,觸覺到來人那蒙面巾的特殊,只聽她失聲驚叫一聲:“公子,原來是你,為什麼冒冒失失……”
旋見她身形一晃,追到白劍震飛出去的身子,在未落地前,一把又把他抓住了。其反就研究室快,與其出手之準,令人不可想象。白劍在她手中連念頭都沒有轉過來,那老太婆忽然又怒喝一聲道:“說!你是誰?竟敢假冒老身公子,前來弄鬼!”
那老太婆接著又把白劍向地上一摔,只摔得他滿眼金星,一身骨頭都似被摔散。
白劍掙扎著站起,苦著笑說:“老太太,在下是受令公子之手,送藥來的啊!”那老太婆充耳不聞,忽然出手一把揭去他的蒙面巾,在手中摸了一下,又暴喝道:快說,我們公子哪裡去了?“白劍猛然一抬頭,看出那老婆雙眼似是已經瞎了,再一想,自己一連向他說了兩次話,她都充耳不聞,莫非耳朵也聾了?此念一生,從懷中取出自英奇給他的那聲石片,向那老太婆手中塞去。那老太婆接住白劍塞來的石片,用手指摸索了幾下,只見她神色慘變,嚎陶大哭道:”公子啊!我苦命的公子啊!……“
那老太婆慟哭了一陣,忽然止住哭聲,又哈哈大笑聲起來。白劍只覺她這笑聲,令人聽來淒涼無比,比剛才那哭聲尤勝百倍。
白劍被她時哭時笑的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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