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虐番外線33 快感(第1/2 頁)
啊……我寫的有點慢了,現在還沒逃跑掉……但是這章我感覺挺爽的,我慢點寫,這樣就不會太快結束了。
意識不清的情況下會胡言亂語,系統倒好,恰在此頗為緊要的關頭,“幫”他說了句話,助力他成就逃跑且拉仇恨的夢想。
“——你做夢,像你這樣心狠手辣的人,誰願意待在你身邊?”
這話愚蠢甚至沒什麼水準,憑凌秋水他本人的膽子,就算把他就地凌遲處死,他也不敢這樣愚蠢地去挑戰褚溟的逆鱗,無異於飛蛾撲火。
只可惜,系統不一樣,系統沒經歷過什麼大風大浪,他也只是個無情的工具人,在宿主選擇繼續留在書中世界時的那刻起,他就不存在任何與總部相關的“情感”了。
唯一剩下指令式的終極號令印刻腦海——讓宿主徹底絕望,最終迫於壓力選擇放棄任務,平安迴歸現世。
所以,就算是飛蛾撲火也無礙。
“哪怕是死,我也定不會選擇在你身邊——等死。”
在他眼裡宿主過於優柔寡斷,單單是逃跑都難做決斷,他看不慣,話總之是視死如歸,從不畏懼。
透過控制宿主的神智,滿足“凌秋水”原身的人設,加劇男主與宿主間的仇恨值,讓他迴歸“絕望”的軌道,為回至現世目標服務,兩全其美。
“所以褚溟,別再痴心妄想了,”這話說完,又覺得尚還不夠激怒褚溟。他頓了頓,繼續道,“此事總歸不妥,情與愛還是要看自身,強求不來的。”
“……”褚溟指尖抵在茶案上,輕蔑地哼了兩聲,“……痴心妄想?”
似乎故意忽略他後半句話,他意味深長地吐了口氣,又覺得有些好玩,他惡劣地抬起一邊唇角,笑道,“那也無妨。”
“不願意也罷……我便用鏈子將人強行鎖起來,整日整夜地囚在我身邊,”話意味不明,卻有百分百的肯定。他彎唇,反而不有意去看他,只淺笑著道,“我想——暴力總會解決問題,總會讓人學乖。”
“你說是吧?”
“……”
系統控制的凌秋水也顯然頓了半秒,無法忽視的逼仄氣壓讓他喘不上氣,可能是身體的本能的懼怕,即便極力去強行地壓制也似乎無用。
“唔……我還正愁精心打造的金籠子缺人住呢,這下剛巧,那籠子……也該熱鬧起來了——”
褚溟屈指在茶案上不疾不徐地輕叩,也不急等凌秋水下半句的回覆,只淡然地託著下頜輕輕摩挲,似乎在思索為凌秋水準備的籠子上要裝什麼樣奇特的飾品,他挑眉眯起眸子。
凌秋水的本體,是朵彼岸花……
哈哈哈——
籠中囚花,只是這花不同,還是帶刺的。
也好,帶刺的花,玩起來也能有幾分意思,不至於太過枯燥。
褚溟眉眼微展,指尖輕柔地摩挲著指上的魔戒,目光落在那朵邊廓黯然像是被夢魘吞噬色彩的彼岸花上。
即便被剝奪神智,卻還能下意識地反抗,本能地妄想逃離自己。
實在可笑。
他危險地舔了舔唇角,眼中閃過幾分陰鷙,那朵彼岸花便受感知也似地又黯淡了幾分,如若被夢魘死死地包裹。
說起來……這還是他第一次同他玩捉迷藏的遊戲。
不過遊戲只是遊戲,遊戲的過程漫長且頗為無趣,若是能忽略遊戲過程,直接跳至終局,那……定然有幾分意思。
相比於過早地蠶食獵物,他還是更享受飛鳥入籠時,因不肯屈服而產生的恐慌、無謂的掙扎,或是,他不斷撞擊牢籠,試圖衝破牢籠時,額間沁出的血漬。
當然,逼迫與瘋狂只是一種不言而喻、必得勝券的手段,精神上的臣服才是最終獲得快感的來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