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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不上是什麼感覺，就是覺得，那個傻裡傻氣，笑容天真的女孩，似乎在慢慢消失。

姜妍起身走向陽臺，去給齊鈺打電話，打算再跟他請兩個月假。她得到演戲的機會，卻並沒有辭職，這倒讓齊鈺覺得很意外。

不過他也沒深究，他知道，這姑娘不會忘記曾經給他的承諾。

她有本事從柳明月手上搶到女一號位置，有朝一日就有本事助他扳倒雲逸。

小茉莉見杜笙盯著陽臺方向，望著姜妍的背影發呆，戳了戳他腰窩，低聲問：&ldo;笙哥，你怎麼了?&rdo;

杜笙的語氣變得嚴肅，隔著陽臺玻璃去打量姜妍，反問她：&ldo;如果你喜歡的人變了一種模樣、性格，你當如何?&rdo;

小茉莉腦子轉得很快，瞬間明白了他話裡的意思：&ldo;笙哥，我看過你的手機屏保了。講真，悅姐姐和那個姜妍是長得很像，可你不能把悅姐姐當成姜妍。你喜歡那個姜妍，那就去找她啊，為什麼要來招惹我悅姐姐?虧我還以為你是真的喜歡悅姐姐，原來不是，你只是拿她當成姜妍的替身，對不對?&rdo;

杜笙沒說話，只是伸手去揉閃電的腦袋。

小茉莉一巴掌拍開他的手，不讓他碰閃電。

閃電也沖他翻了個白眼，彷彿知道兩人在討論什麼。

小茉莉哼了一聲：&ldo;笙哥，你就是個大豬蹄子!我還納悶，為什麼你剛剛認識她，就迅速與她熟絡起來。原來不是因為我悅姐姐優秀，只是因為她像姜妍!&rdo;

杜笙不否認有這個原因。

雖然現在已經確定了這姑娘就是姜妍，可他卻從她身上看不到一絲屬於那個傻姑娘的熟悉感了，心裡也覺得空落落地。

他總覺得，少了點什麼。

……

這一晚，杜笙做了一個夢。

他墜入湍急的河流中，渾濁的河水一口又一口地灌進他的腹腔，讓他幾乎窒息。就在他感到窒息絕望的時候，一雙有力的手抓住他，帶著他上了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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